地推开,紫幕锦瞧着那个虎目虬髯的便装中年汉子冲进来,不由得一阵眩晕,竟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紫老儿,你怎地在此?”白可流愕然地停住脚,望望卧房那边,压低声音问道:“听说公主被人行刺……如何?伤得可严重?”
“白大将军,您来了就好了!我家主子她……她……”莫礼清立马换上副愁苦的嘴脸,说到一半便摇头叹气。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紫幕锦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刺激,神情恍惚地自顾进了偏厅。
白可流急得冒汗,待要再追问。莫礼清却匆匆绕过他把门关上,转身来挤挤眼:“白大将军,偏厅说话。”
引他进了偏厅,莫礼清又把墙角的屏风一扇扇展开来遮住了窗户,这才忍不住笑起来:“白大将军莫要着急,我家主子只是污了件衣衫……您与丞相大人且稍坐,我家主子很快就到。”
白可流呈石化状一分钟,扭头一瞪紫幕锦,低道:“紫老儿,这是怎么回事?”
紫幕锦仍在恍惚状态中出不来,歪着头有气无力地喃喃:“我还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白可流转向莫礼清,把眼一斜。
他还没说话,莫礼清就慌忙摆手:“您莫要为难奴才。主子不来,奴才一个字儿也说不得。”见他垮下脸,赔着笑指指桌上的点心,“要不您先尝尝刘御厨做的栗子酥?我家主子说您爱吃这个,可不晓得刘御厨的手艺合不合您的口味……要是您觉着不对付,奴才再派人到冠晶楼去买些回来。”
紫幕锦心里乱得很,听见这番话却是捺不住笑了:“白蛮牛,听见没?你喜欢吃啥都瞒不过公主——你昨儿不是说我老糊涂了,不肯跟我一起过来吗?怎么,敢情你打算一个人把好处全占了?”
白可流一愣,面子上有点下不来,拿鼻子哼了一声,问莫礼清:“我刚才瞧见群小子绑了个女人往瑞祥宫那边走……要是我没记错,那女人是在宫里当差的吧?莫非她就是刺客?”
莫礼清并不清楚常春如何把他那位刁钻主子得罪惨了,但事已至此,他也就把那几分同情心都给收了起来,摆出脸义愤填膺,咬牙道:“那是宫中专司训育之职的正六品尚仪……常春常尚仪之名,白大将军不陌生吧?天晓得她今儿中了什么邪,一大清早就来寻我家主子的晦气!您是没看见,丞相大人可看得真真的呢——她莫名其妙就下狠手,把我家主子从台阶上推下去了!”
“紫老儿,你看见了?”
紫幕锦年老眼拙,加之十多年前便叫人散去一身功力,自是不知那一跤里暗藏的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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