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快点!”从梁上下来多花时间!万一这厮又走神,她当真只能哭给天瞧了!
中了头奖的离弦狠狠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确定不是在做梦,不禁暗暗感慨她的积极和热情。
他那如玉般的脸上荡起了绯红的霞彩,小心翼翼地靠过去,努力回忆着曾经看到的不完整版的红笑倾那啥啥记,连手心也泌出汗来——当然,这个属于错觉。他的体温向来保持在十五度以下,拿火烤只会融化护体冰罩,不算出汗。
笑歌等得不耐烦,抓住他的胳膊往床上一拖。离弦的反射神经异常发达,立时一个前滚翻翻到大床深处,不至于压到她。
回过神来发现痛失良机,万般纠结恨得直想撞墙。见她匆匆放下绫帐,令此间顿时变成与世隔绝的一方桃花小源,他不禁又满脸放光。
他没经验,与其去扑人闹笑话,不如等她来扑,摸索总结也好反扑。不过……话说为什么她放下绫帐之后就钻进了被子里,半天没有要扑的意思?
离弦皱眉盯着露在被子外的那如画眉眼微红唇畔,想了想,开始宽衣解带——谁先扑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记得红笑倾那啥啥的时候,身上绝对是没穿衣服的。
其实化了实体也可以用术将衣服变没,但为着像正常人一样,他还是老老实实地把衣物一件件除下。
窸窸窣窣的响声没完没了,笑歌难免纳罕。扭头一看离弦居然光着膀子,且还在继续解裤带,登时大惊失色,“你、你这是在干嘛?!”
隐身而已,往常不是连衣服也可以一并隐的?难道出了什么状况,一定得脱光光?
离弦脸红红地看她一眼,自行将她的话和表情理解为“你为什么让我等那么久?”。艰辛地咽了口唾沫,把心一横,猛地扑过去压住她,实施强吻。
话说离弦往日于水镜中看到的,只是“吻”这项博大精深的艺术中的一个极微小的侧面,自然不知此项中还分为“蜻蜓点水”、“舌吻”、“狼吻”等等等等无数多个类别。而他寻常所谓给笑歌所谓的吻仅只是蜻蜓点水类的皮毛之技。
是以这一发天雷炸响,地火却懵了。放着他压来压去,压到嘴唇被牙齿抵得发麻,笑歌方醒悟过来——原来这厮先前隐身动手动脚,此刻莫名其妙宽衣解带,是动了凡心。
这种时候动这等念头,换做别人,那就是绝对的不可饶恕。可这只不一样,隔着被子就压上来不说,乱了半天也没实质性举动,所以她可以放放心心地冷眼看着他急得耳根发红。
不过嘴唇麻起来也不怎么让人愉快,于是她轻轻把头一歪,问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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