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不麻?”
“有点麻……”离弦不好意思地活动了下嘴巴。正准备跳过此环进行下一步,惊讶地发现两人中间隔了床厚厚的被子,而现在的姿势实在没办法把它弄走。一时间愣在那里一筹莫展,百思不得其解——红笑倾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会怎么办?起来拿掉被子重新压?还是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一双手忽然扣住了他的后脑勺,重重往下一压!
破笼卷 第三十四章 爱与恶同行(七)
鼻尖贴上冰凉的玉枕,有柔软带着温热的气息沿着右耳廓攀爬。出其不意地,耳珠落入软热湿润之处,轻碾慢旋,**着,诱惑着,一点点勾出离弦体内那团火。
唇往下,擦过下巴,延伸向脖颈。羽毛般轻柔,夹杂着细碎的轻啮,偶尔微痛,激起的却是入骨的酥麻。
离弦哪尝过这等滋味。只觉心底生出无数双小手,抓挠着,搓揉着,又慌又喜。得了经验,他情不自禁要试试,待她动作一停,便撑起上半身打算依瓢画葫芦。
不料她顺势一个翻身把他结结实实压在下面,左眸内那抹金芒亮得令人心惊。两片芳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封住他的唇舌。一反先前的温柔,暴戾地攻城掠地一往无前。
直到他呼吸难继,满面通红,忍不住开始挣扎,笑歌这才缓缓离开那微微现出些血色的唇瓣,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似笑非笑地问:“如何?还要玩么?”
她本就生得极美,那一种戏。谑里不掩恶意的神情,更如锦上添花一般,美得叫人心惊。
离弦心头一阵迷乱,只觉得脸皮。似乎烧了起来,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全摸不到头绪。
原来到这种境界也只是在玩而已
他悲从中来,别过脸去不敢看。她,眼前却全是她似笑非笑的神情。浑身热得可怕,像要融化,半晌才沙哑着嗓子嗫嚅:“不、不玩了。”实力全不在一个级别上,再继续岂非要被她活活玩死?
“小样儿!”笑歌嗤鼻,狠狠拧了他的脸一把,“羽毛还没。长全呢,就想飞了?哼!赶紧隐身,不许发呆!一会儿坏了事,看我怎么周治你!”
可怕啊……为什么他会挑中这么可怕的一个女人呢?
离弦的悲伤立时逆流成河。他委委屈屈地挪到角。落里,没胆再磨蹭,虚虚一指那些衣物,霎时便衣着整齐,垂泪蹲在那里画圈圈。
笑歌以色治色的方针见效,不禁满意地一笑。深。呼吸,听得门那边有脚步声传来,急急摸出琉璃瓶,将内里的汁液一饮而尽。空瓶扔给他,自己拉被子盖好,阖目静静等待着张宁远所说的剧痛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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