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钱就好。”
一国之君抠到这份儿上,莫礼清纵是见多识广也不禁为可怜的红子安掬了一把同情的眼泪,“……皇上英明。”
笑歌浑然不觉,兀自搓着下巴打算:“哦,不行,探望病人空着手去总是不好……你把那件新做的报春花白绸披风找出来。大皇兄最爱花,送他那个一定不会有错。”
不是吧……莫礼清彻底无语了。
那披风哪是什么新做的?分明是紫因披过一回,结果不知在哪儿让火燎了个洞,她拿了幅小图叫绣房的人照样绣花上去遮破洞……可怜的大皇子啊!
偏厅里哗哗的搓麻之声伴着不时爆出的笑声和抱怨声,笑歌还没走到芜菁殿门口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她摆手止住欲出声唱传的小太监,领着莫礼清蹑手蹑脚摸进去——偏厅里三桌人战得正酣。除了惜夕和红奇骏的脸上依旧清爽干净之外,其他那十位的脸上多多少少都添了些红道道。
难怪宫人全被赶到殿门外去了,原来……看来马吊确实有助于人民群众发展**友谊啊。
笑歌止不住地嘴角狂抽,扭头瞪那憋笑憋得一脸怪相的莫礼清,轻声斥道:“谁让你把朱砂乱放的?!那一两朱砂得值多少银子,你知道吗?”
莫礼清囧倒,有气无力地申辩:“主子,奴才确实锁好了的。就在您床头那尊鬼天王像身后的暗匣里,四重柜,四重锁,奴才可以保证一重都没落。”
“啧,那么说他们未卜先知料到今天会打马吊,还自带朱砂和笔?”她哧鼻。探头往里又瞅了瞅,恰巧见着柯戈博他们几个望着这头笑,赶忙以眼风阻止他们泄露机密。
忽觉得似乎有股特别的香气浮荡在空气中,她轻轻抽了抽鼻子,暗道那气味怎地如此熟悉。
莫礼清也有所察觉,小心翼翼地提醒:“主子,这味儿怎么这么像您的胭脂……”
“啊啊啊啊!”笑歌惨叫着冲进去,横眉怒目,一手叉腰一手把他们挨个点指,“谁?是谁!谁把我的胭脂拿来玩的?!”
这一声暴吼远胜当年安水翎的成名绝技“镇山一吼”,殿外宫人急速撤离现场,偏厅里的人则是万般**。
年轻的几个都转过脸去以示与己无关。安水翎深感后继有人,不由得老怀安慰,热泪盈眶。素来认为六姑娘知书达理娴静文雅的袁尚书却两眼一黑差点人事不省。只红奇骏老神在在地瞅着白可流笑。
白可流正讪讪地用力揩脸努力把小儿子往身后藏,嘴里干笑道:“误会误会,这一定是场误会……”
偏白云锦跟着这学士那学士混了一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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