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小脑瓜里被塞进些文人风范之类的玩意儿。毫不顾念老爹的护犊之情,还很有气质地猫腰从老爹的胳膊下头钻出来,把只剩小半盒的胭脂和毛笔一同呈上:“皇上姐姐,云锦知错了。”
所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小喷油勇于承认错误,换做别人,就算心有不甘也只好一笑揭过。
白可流抱着这样的希望等待着笑歌那个“一笑揭过”。不料她低头瞪了白云锦好一会儿,忽然问道:“小小白,你知道这盒胭脂叫什么名儿?是从哪儿来的吗?”
白云锦抬头,满脸无辜地望着她,“不知道……”
“果然。”她拿鼻子哼出一个降调,像是在跟小不点解释胭脂的由来,眼睛却死死盯着白可流,“这是‘惊鸿艳影’,元庆国的贡品,有市无价,一共四盒。而我,雪蛟的皇上,只留了这么一盒。”
白云锦突然意识到勇于认错在这个人的面前是行不通的,怯生生就要往老爹那边缩。
笑歌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领子拽回来,纤纤玉指一点他的额头,瞥眼白可流,笑得异常温柔:“剩下的人继续玩。白家的两位,且随我去右厅,我们慢、慢、‘聊’。”
很好奇啊很好奇。左偏厅里的几个人心猿意马地打着马吊,眼睛却老往门口那边瞅,只恨不曾生双顺风耳,能把右偏厅里的谈话尽收耳内。
莫礼清使人打来热水,亲自端了送进去伺候他们洗过脸。之后不管说是腰腿不行要去散步的也好,说是要上净房解手的也罢,照笑歌的吩咐,一视同仁派给每位要经过正厅的人四名宫人“贴身”伺候。
大家一看偷听无路,又不敢明目张胆撇下宫人不理,只得腆着脸又转回来继续马吊。
其实他们不用看,用想的也能想得到右偏厅里的情形——笑歌离开之前笑脸格外温柔,那就意味着一定有人要遭殃。她不会为难小孩子,不过借故敲诈白可流一笔绝对是铁板钉钉的事情。
只是白可流在人前一向威严神武,红奇骏的招数太单调,用来用去他已经产生免疫力。如今想看他吃瘪,除了笑歌亲自出马,真是没人想得出还有谁能叫他那一脸正经垮塌。
不过,他们猜到笑歌索要的代价势必不低,却没料到右偏厅里会是那样一幅风景:笑歌和白云锦一个研墨一个铺纸,竟是亲密无间共同对付那悲摧的大将军。
“爹,您就别拗了。让我二哥娶个花月姐就不用赔几万两银子,您上哪儿再找那么便宜的事儿去啊?”
“是啊,白伯伯,快签吧。再磨蹭天都快亮了。儿子成家多美好的事儿啊,您怎么就这么想不通呢?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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