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位吗?”
喻窈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只不过人不一样,语气和态度也不一样。
蒋炎菲这个反应,让她原谅的念头也没了。
什么新学期新气象?
什么用心结交新朋友?
见鬼去吧。
她厌倦了诚心诚意跟人理论的模式,懒得费口舌,冷着脸,奶凶奶凶地说:“我不换。”
孙驭霄一回来就听见她在气鼓鼓地发脾气,不明所以地问:“换什么?”
他神出鬼没的,吓了喻窈一跳。
周围都是看热闹的,宗政洋突然没头没尾地说:“霄霄,你杯子在喻窈那儿。”
孙驭霄还以为喻窈抢他杯子,发出一声撩人的轻笑:“你这就有点霸道了啊,小姑娘。”
—
郑兰淇做的蛋糕在冰箱里放了三天,味道没变,可喻窈吃了以后还是拉肚子了。
眼看着立秋都过了半个月了,天气还是高温不退,食物腐败也没办法。
喻窈在厕所里蹲了五分钟,早已神游天外。
就在这时,几个女生成群结队的走进来,外面的洗手池传来“哗哗”的水声。
狭小的女厕所内回声空灵,每一句闲谈喻窈都听得一清二楚。
她们先是讨论数学老师一对一讲题时扑鼻而来的口臭,接着说起物理老师稀疏的头发和矮胖的身材。
数学老师和物理老师都是男的,在女厕所议论当事人听不见,可她们说得越来越没遮没拦,没多久喻窈就听见其中一个人说:“菲菲,你的那个同桌是叫喻窈吧。”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挺倒霉的,跟那种人做同桌。”
蒋炎菲说:“我觉得她挺好的啊,就是有时候有点霸道,说实话我还蛮怕她的。”
“别替她说好话了,我们都看见她欺负你了。这种人真恶心,在老师父母面前装乖乖女,对同学却清高刻薄。也不知道她有什么资本,上次问她的家庭情况,她张口就问我‘缺钱吗’。搞笑吧。说出来怕吓死她,我爸一年挣好几千万,我缺钱?我以后是要出国的,进实验班只不过是给我爸拿去给朋友炫耀的。”
另一个女生接腔:“可能她家里穷,你触碰到她敏感的神经了吧。”
“穷还装?还故意说‘旧家’,生怕人不知道她家有两套房。”
有个女生听不下去,说了句公道话:“可你好端端的问她家里情况干什么,我觉得说‘旧家’没毛病啊,现在大家的生活水平都好了,虽然说学校的门槛是成绩,交得起学费就能来读,但实际上咱们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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