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几个家境不好的吧。”
说喻窈坏话的女生似乎对她抱有很大的意见,冷笑着嘲讽:“反正我是觉得她会看人下菜碟,你们有没有发现她跟咱们班长得帅的男生走得特别近,对那些相貌平平的就爱答不理。”为了寻找认同,她看向蒋炎菲,“菲菲,你喜欢孙驭霄对吗?”
蒋炎菲眼观鼻,鼻观心,见势不妙,连忙岔开话题:“你们有没有要上厕所的?马上打铃了。”
喻窈已经提起了裤子,不慌不忙地从隔间里出来,当着蒋炎菲的面淡定地洗了个手,对上对方惊恐的眼神,轻飘飘地说了声“借过”。
蒋炎菲忙不迭追上她:“窈窈,你生气了?”
别告诉她,作为同桌没看到她拿纸出来上厕所了。喻窈用一种“我跟你很熟吗”的眼神看着她:“我希望你跟我示好前能弄清楚你为什么会怕我。”
因为她很凶吗?
不,每一个在她面前卑微讨好的人都不是畏于她的强势,而是曾经冒犯过她。
那么,怎么有脸说她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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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日表是姚忠薇亲自排的,但排的时候偷了个懒,参考的花名册。
花名册是按姓氏首字母排的,孙驭霄的是“s”,喻窈的是“y”,两个人的名字紧挨着,顺理成章地排在了同一天,而且都是拖地的。
城市里的青少年,大多在父母的溺爱下过着养尊处优的日子,不会干活儿,扫地的拿着扫帚挥两下就叫扫过了,家庭幸福和睦的人,每天总是迫不及待地回家。
拖地的也就成了善后的,其他人都走光了。
孙驭霄洗好了拖把,打算叫喻窈干活,却见她站在课桌前发呆,脸色不是很好,便立了一把拖把在墙边,用另一把拖起地来。
喻窈不知道有的人怎么能坏成这样。
放学后她和几个女生被姚忠薇叫去数校牌,回来就发现作业本的姓名栏被人戳了个洞,只是用手轻轻一碰,纸片就从上面掉了下来。
书包的手提带也被人用剪刀剪了一刀,使用工具的痕迹摆在那儿,绝对不是无心扯坏的。
剪了一刀,没剪断,只不过外观毁了,这样的情况下家长一般都会觉得没必要买新的,让将就用。
外界公认的乖宝宝,不敢明目张胆地作恶,就躲在暗处用下三滥的招数恶心自己讨厌的人。
青春期顽劣的小心思,无聊又幼稚。
喻窈压住心里的烦闷,回头对孙驭霄说:“你急着回家吗?不着急的话,我把本子粘好跟你一起干。”
孙驭霄把拖把随手靠在身边的课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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