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肤,衬得房间里的夜都更深了。
霍楚沉突然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那次在琴室里体会过的灼热又开始游走全身,最后在两腿之间停了下来。
他抬头看过去,水声淅沥,浴室的灯光昏黄,瓷砖和镜子上,都是氤氲的水汽。
他想起她侧颈上有一颗朱砂痣,小小红红的,泛着血光,特别勾人。
还有她的睡衣胸口处,总是有一颗忘记扣好的钮子……
欲望就这么抬了头,不可抑制。
水花奔涌而下,落于灼热的皮肤,星星点点。
温度和湿气都渗进去,又从全身的毛孔里释放,颤抖,如芒草遇火,烧出一片摧枯拉朽的气势。
敏感的龟头也被烘得吐出黏液,青筋满布,愤怒地诉说着自己的渴望。
他咬牙,用一只手握住它,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缓缓地上下套弄起来。
动作很生涩,因为他不常这样帮自己疏解。并不是因为不需要,而是因为,他实际上很少有现在这样失控的时候。
失控。
仿若有声,心头被一块巨石重重地砸下。
濒临失防的一瞬,霍楚沉忽地将水温调至最低。
“唰——”
花洒换成水柱,拍击地面的声响冷而硬地传来。
抬头的欲望遇冷,渐渐地失了燥热。水流一遍遍冲刷过身体,半晌,刚才那簇蹿动火焰才被彻底浇熄……
他单手撑墙,重重地喘息,尽管面色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漠疏离,可眼尾却多了一抹情欲方退的淡红。
额角的晶莹顺着下颌,一路勾勒出男人完美的胸部和腹部线条,分不清是水还是汗。
“霍楚沉……”呼吸湿而乱,声音低哑,叁个字轻得像浴室里的水汽。
他一顿,似是懊恼地叹息。
“你到底……在做什么?”
*
次日,荆夏下楼的时候,发现维托已经回来了。
只是他满脸疲惫,黑眼圈掉到下巴,让人怀疑他这几天是不是都在不间断地火拼。
荆夏当然没有多管闲事。
几人下到停车场,其余的保镖和司机都已经就位。
维托跟着霍楚沉往劳斯莱斯走,荆夏想了想,转身跟上了另外一波保镖。
“去哪儿?”身后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现场所有人都是脚步一顿,静静看着面色沉郁的霍楚沉。
荆夏望了一圈,发现他是在问自己,便如实指了指专门给保镖配备的保姆车。
还没开口,又听到一句更沉闷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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