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小,不懂父亲用心良苦,等明白的时候,已经晚了。
“那这块玉佩,又是怎么回事?”秦婉转头看向沈羡之,“这是……我父亲的么?”
“是。”沈羡之回应道,“秦尚书知道自己时日无多,连夜来到侯府,想将后事交给我父亲。可他那时远行出征,于是一切,便交到了我手上。”
秦婉垂眸看着手中玉佩,手指在“国泰民安”几个字上来回摩挲。
她爹从不结党营私,在朝中也没有几个好友。他会找到侯府,大约是因为这里曾对她娘出手相助,也因为侯府,世世代代皆是忠臣。
“所以,你想借金发塔一事,将朝中黑暗势力连根拔起。”秦婉看向他,缓缓说出自己的猜想:“五年前你根基未稳,做不到这些;如今你羽翼渐丰,才终于可以出手,将那些人一网打尽了。”
沈羡之沉默片刻,低声道:“婉婉,对不起。”
“这与你无关。”秦婉摇头道,“只怪我自己不够谨慎,没发现其中端倪。”
沈羡之听见这话,顿了一顿:“你也发现那趟漕运有问题?”
“是。”秦婉言简意赅地讲了文书的事,随后问道:“你在宫中,可听到什么消息?”
沈羡之眉头微蹙,低声道:“若我没猜错,丁诚和赵鸿善背后,还有一个人。此人见赵鸿善落马,担心牵连自己,便设局想将你们悉数除去。”
“还有一个人?”秦婉愕然道,“谁?”
“司礼监掌印太监,陈德广。”
第51章 我是你的
“陈德广?”
秦婉听着这个有些熟悉的名字,微微皱了皱眉。
沈羡之点头,继续说道:“他执掌司礼监,六部所有钱款用度,都需要由他批红才算通过,工部也不例外。”
“你的意思是说。”秦婉反应很快,立刻便听懂了言外之意,“淳县河堤年年修不成,却年年能拨款,其中就有他在周旋?”
“是。”
秦婉默了默。她想起那天随苏泽进宫,在宫门在遇见那位陈公公,声音尖利刻薄,目光陌生却充满敌意。
当时她胆战心惊,满心只想顺利进宫,并没有细细去想那眼神的含义。如今想来,那陈公公应是早就认得她,所以才会那般惊讶和狠厉。
她将当日情形同沈羡之讲了讲,心下仍有些不解:“我当时只觉得他的眼神奇怪,这样说来,他竟知道我的身份?”
沈羡之听见这话,目光沉了下来:“他若真与淳县之事有勾结,势必对工部的情况了如指掌,知道你也不奇怪。更何况,赵鸿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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