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年了,你也想在最后关头闹事吗?”
月岛拂开搭在眼睛上的额发,笑容满面地对他说:“你瞒不了他一辈子,怎么?害怕他像看我一样看着你吗?要是一护知道其实被这个诅咒折磨的只有他一个人,他的白哉哥哥想干他想得要死,你说他该多恨你?”
白哉一言不发地看着月岛,月岛被他看得掛不住笑容,甚至被他那个阴冷的眼神弄得有些发虚。
哦,这个叫做朽木白哉的,也是个疯子。只不过志波一护是被这个逼迫兄弟乱伦的诅咒给弄疯了,而这傢伙在喜欢上自己弟弟的时候大概就已经疯了罢了。
“我记着呢,我不会告诉他的。”月岛乾巴巴地拍了拍身上的泥,心想你跟我还不都是一样一样的,为啥你可以吃到嘴还不暴露自己的心思,反而我啥也没得到还被一护当做变态提防,这世间可真不公平,“不过我话说在前头,一护从我这里要走药的时候,可是答应了要当我的裸模的!”
白哉眯起了眼,冷哼了一声:“一护大人果真这么说?”
“不错!”月岛得意地舔了舔嘴唇,神气地对他道:“当时一护说,‘我让你画一张裸体素描好了’。等我禁足结束了,可是要让他兑现诺言的。”
听了这话,朽木白哉的表情看起来半点也没有吃味恼怒,反而莫名地带着点怜悯的顏色。他家弟弟真是清楚该怎么抓牢这个对他有心思的蠢货,春药,不满足的性暗示,再配合上裸模的允诺,难怪月岛会答应帮他搞到药。
“他可没说是他自己亲自当模特,感谢我吧,没让你平白抱着幻想过三个月。”
白哉很快就摆脱了月岛秀九郎,因为他的母亲赶到了本家,并且迅速与眾位长老站在了同一个战线上。于是月岛的惩罚盖棺定论,被迫要在香堂里跟志波家眾位歷代当家的灵牌朝夕相处三个月了。
当他回到祠堂收拾了碗筷之后,便带着浑身情欲痕跡的志波家主前往椿院的露天温泉了。椿院素来是只有祭品才能居住的地方,除了当主房间偶尔见客能允许下人跟客人出没之外,剩馀的地方是禁止外人进入的。按理来说月岛本该不准许踏入椿院,更别提祠堂了,只不过因为当年的事情,他才得了个例外。
椿院之所以如此特殊并不仅仅只因为这是家主的居所,而是因为那个不为外人所知的诅咒。数千年之前志波本家有一对背德相恋的兄弟,然而却因为家族的迫害而分离。被害死的弟弟的尸身就埋在这片当年他居住的椿院里,而兄长则以自己的性命诅咒了整个家族。一时间志波家风雨飘摇,才俊壮年猝死,子女腹死胎中,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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