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也纷纷受到重创。为了拯救这个濒临绝境的家族,在大师的指点下志波家封锁了这间椿院,并在弟弟的尸身上建起了贴着符咒的祠堂。
只有每一代献出一对兄弟,让他们在祠堂中相伴相依,才能平息那对兄弟的仇怨。而这对被献出的兄弟中,弟弟因为代表着被埋在椿院里的那个先祖,而无法在担任祭品的期间离开椿院。志波一护虽然因为他为家族的“奉献”而成为了家主,然而同样地位超脱的也有同样担任祭品的他的兄长,朽木白哉。
一护知道不会有别人在附近,他也毫无羞涩之意地脱去了全身的衣物,赤裸裸地踏入了温泉中。一般来说,白哉不会做得像昨晚那么疯狂,也不会在他身上留下这么多痕跡。就连已经习惯了每夜情事的身体都在后来耐受不住昏睡过去,可见白哉哥哥那时候是多么愤怒了。
虽然今天的白哉看起来风度翩翩,好似恢復了常态,可一护心知肚明,连月岛都气急败坏来寻他麻烦,被下了药算计的白哉不可能没有话想说。
因此一护眯着眼开口道:“哥哥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站在岸边上的白哉果然开口了。
“我早知道你恨我,也知道你恨志波家,可你不该把岩崎也牵连进来。”
一护没想到白哉第一句话就是要为緋真讨说法,他仿佛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冷笑道:“哦?可是那位岩崎小姐很喜欢你,哥哥难道不知道吗?昨晚你一出现,她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白哉在心里叹了口气,岩崎的心思他当然知道,可若是要完成每日与弟弟交合的任务,他从北海道回来之后就根本不可能有时间回公司交接档。那一星半点微薄的好感,难道就该让人家遭受被锁在一间屋子里霸王硬上弓的命运吗?
“岩崎是无辜的。”
他刚说完这句话,一护便狠狠地一拍水面站起了身。哗啦啦的水花四溅,青年扭头盯着他,全然不顾他大半的身体裸露在白哉眼里。
“哦?那么哥哥有没有想过,当年我也是无辜的,你动手的时候可有想过我是不是情愿?”
一护说到这里,又歪着嘴扭曲地笑了一下,“啊,对不起,我忘记了,哥哥也是不情愿的,所以才拋下一护一个人逃跑了。可哥哥要是决定要逃跑,为什么不带着一护一块?哥哥要是决定要逃跑,为什么还要回来?我真寧愿你永远也不要回来,我真寧愿另外一个人是阿秀表哥而不是你!”
白哉听他说前面的话时下意识地躲开了一护的视线,当年的事情是白哉不愿触及的最伤痛的过往。可当他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饶是白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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