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建成了民用製造厂。长久以来一直以高品质的產品闻名,製造產品大到吊车器械,小到铅笔糖果,均有涉及。一般而言祭品卸任了都会进入八幡的管理层,这可以称得上是惯例,根本算不得什么补偿。更别提一护觉得这两者之间完全没有比较性了。
哥哥现在的工作是他从大学毕业之后被导师推荐得来的,即便优秀聪明如同哥哥,入职起初的那一年也极为辛苦。有时候匆匆来祠堂完成了任务,安置了一护睡下又急匆匆地回头去赶报告。一护就算很少与哥哥聊工作,也看出来了这份工作对哥哥来说有多重要。
“噗。”
所以一护忍不住笑了。那些长老们大概以为自己拋出了特别诱人的交换条件,压根没想过哥哥从一个小小的毕业生在三年之后就升职成了上市公司的部长,究竟付出了多少努力吧?
“噗哈哈哈哈哈!”然后一护大声笑了起来,虽然他是在笑,可却没有半点愉快地意思。他一面笑着一面对白哉说:“哥哥,你瞧,你还要继续当志波家的走狗吗?五年前他们逼迫你当了祭品,让我们兄弟反目,势成水火,你乖乖地听了他们的话,背叛了我。可现在呢?那些没有良心的傢伙又要轻而易举地毁掉你的事业,你还看不穿吗?一护一直等着哥哥明白其实我们俩才应该站在同一战线上,可这一天来得真迟啊。”
白哉望着一护的笑脸,低声叹了口气。
“其实我原本也打算要辞职的,这算不上什么惩罚。”
一护的笑容僵住了,然后他倏然冷下了脸。为什么哥哥到现在还执迷不悟?难道他到了今天还要站在志波家那边,坚持认为逼迫一对对无辜兄弟相奸是正确的?之所以遭受诅咒不过是因为愚蠢跟自私,可为了自己不承受自己的过错,转而逼迫其他人毁掉人生来抵消诅咒,这样的恶性循环还有什么坚持跟遵守的必要?
哥哥无视了一护阴冷的眼神,低下头来望着温泉下的鹅卵石,低声说道:“我之所以努力工作,不过是为了儘快攒到足够多的钱罢了。到现在该赚的已经都赚到了,等到大半年之后,一护大人可以离开这个地方的时候,我就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白哉没等到一护回答,就又继续说道:“一护十五岁的生日愿望,是要跟哥哥一起周游世界,还记得吗?”
十五岁的时候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多到一护以为他根本不可能记得这么一个不切实际的愿望。可是现在当哥哥提起来的时候,一护才意识到,他竟然还是记得的。
那天火热的太阳,被高温晒得快要融化的小蛋糕,跟哥哥从冰箱里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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