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收走,于是两人的手交叠在一块来回摩擦了一阵,反而是纹身受到了更为强烈的刺激。就算一护看不见,他也能从自己身体的反应明白,那朵洁白的花蕾此刻已经染上了妖嬈的情欲的色彩,楚楚开放了。
“一护大人,”白哉抿着嘴唇紧绷着脸,对他道:“你身体还虚着,不适合…”
一护满足地感觉着自己身体内部弥漫开来的酸涩空虚,像是一个看不见光的深渊在吞噬着他全部的理智,暗示着一个可以肆意放纵的时刻的开始。既然诅咒註定他必然要每日不知羞耻地跟自己的兄长交欢,他很早就逼迫自己接受了这个现实,并且热衷于用这个藉口来折磨他内敛而冷酷的哥哥。
他不需要那些软弱的回忆,也不需要那些不可能成真的允诺。他怎么可能轻易原谅了背叛他的哥哥,在大半年之后就跟他恢復到当年的关係?就像是要从那些令他忍不住哭泣的画面里逃离一样,一护选择了这个带着欲望的笑容。
“哥哥,”一护笑容满面地用另外一隻手揽住了白哉的脖颈,拉近了两人的距离,“那么久以前的事情,我早就忘了,你还记着做什么?就算你记得再清楚,也改变不了任何事。”
白哉深黑如墨的眼瞳深处闪过了疼痛的痕跡,两个人隔得这么近,一护看得很清楚。何必自欺欺人呢,哥哥?早已经变质腐烂的我们俩的关係,从五年前,你亲自压倒我的时候开始,就已经註定了。
你怎么忍心,让一护一个人在痛苦的深渊里辗转呻吟呢?快来跟一护一块,堕落到那甘美又骯脏的深渊里去吧。
他舔了舔乾燥的嘴唇,主动分开了赤裸的双腿。水纹圈圈碎裂,青年将他两条白皙的小腿高高抬起环上了兄长的腰,姿势的改变让他腰身一沉,自然地落在了白哉的腿上作为支撑。一护感觉到在兄长湿透了的衣物下方有着硬邦邦的热物,他很轻易就能在脑海里构想出那巨物的形状与触感,这想像令他亢奋至极,昨夜才被彻底疼爱过的菊穴迅速分泌出了淫液,做好了接纳的准备。
就算是隔着衣物,两人的私部一磨蹭,兄长冷静的表情也迅速龟裂了。一护主动送上了自己的嘴唇啃噬兄长的薄唇,虽然一护从不曾告诉任何人,但他觉得白哉的嘴唇只怕是他这个硬邦邦的哥哥全身上下最柔软的地方了。因此每次两人接吻的时候,一护都觉得那滋味简直不比亲任何女孩子差劲。
一护感觉到哥哥的双手为了支撑自己的体重而一手按住了自己的后脑,一手穿过腋下搂住了自己的后腰,显然是找不到机会宽衣解带的。于是他便一面与兄长唇舌交缠,一面探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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