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非常独断专行地灌输给了他们俩许多选择的方针跟判断的依据,并且丝毫没有遮掩他们心中倾向的下一任祭品的身份的意思。一护估计,这个决定基本上已经是板上钉钉,根本无需自己跟哥哥说什么了。
那一对候选人是一对双胞胎兄弟,母亲因为工作关係常年在国外,所以身边只有父亲照顾。他们的父亲已经是志波家血脉非常偏远的家系了,带着儿子们到东京来,还说着一口掺杂着家乡口音的日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分繁华的都市跟志波家的气势将这对兄弟震得七荤八素,自从一个月以前住进来以来,他们就一直显得极为乖巧懂事,内向不爱与人交际。长老们显然很欣赏这样的品格,又基于过往的理论经验,双胞胎往往更加在意彼此,很容易相互牵制,是非常理想的祭品。
不过即便如此,他们似乎还是在不断与时俱进的,格外防备了走漏风声,导致候选人逃跑的可能性,仔仔细细地叮嘱着前科不良的白哉要加强前后院佣人的走动,做好盯梢的工作。于是努力要紧绷着脸的一护终于没能忍住,还是“哼”地一声笑了出来。
提早决定下一任祭品也是很有必要的,因为在正式揭开假面具之前他们拥有了一个月的时间来办理所必需的手续。打着“从此要在东京生活接受教育”的幌子,长老们可以不引人怀疑地按部就班地转移这对兄弟的户籍,办理他们的退学手续,并且给予他们俩足够的时间与过去的生活告别。这些事项按理来说本该是作为家主的一护一手操办,可毕竟他“病重”得连椿院都出不去,所以转交给白哉来跟进也是合情合理的。
让人煎熬的会议终于完毕,交给一护的工作只剩下了整理椿院的茶室,不要出现什么“引人怀疑的紕漏”。一护怀疑长老们指的是“润滑剂”跟“安全套”之流。可惜他素来有洁癖的哥哥都是仔仔细细地收着这种只有在特殊场合才会使用的小东西,以至于他们俩时常事到临头了,根本没什么时间去找这类玩意。
或许真的是因为自由就在眼前了,一护才能够心平气和地来回顾过去的五年里发生的事情。当他意识到兄长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时候都是毫无安全措施地内射的时候,一护还觉得不可思议。或许他以前真的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直,否则他为何并没有对此有那么强烈的反感?而且——或许他的哥哥也没有他想的那么直,不然是如何能够毫无芥蒂地这样做呢?
说来也是巧,一护刚想到白哉的时候,就发现他的哥哥出现在了视线里。
那时他正拨开陈旧厚重的窗帘,想要擦一擦窗台上的灰尘。不意地往窗外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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