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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看上去,不太像是本土人。”
他哦了一声,让马丁招呼和尚们进屋避风休息。自己拿着信快步回到灵堂,把信交给秦翌年。并简单说了一下情况。
秦翌年掏出信纸,展开来一看,上面的字迹娟秀中透着一股硬朗,就是雪琴的笔迹。在信里,雪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法师今天晚上到她家里来替自己做法超度。秦翌年看到此处,心中悲痛。看来,雪琴这一次自寻短见,是经过周密安排的。她走得突然,走得从容,走得咬牙切齿,走得斩钉截铁!
一抬头,雪琴在照片中微笑着凝视自己。登时,以往那么多岁月的风风雨雨,欢声笑语,恩恩爱爱,音容笑貌,全部如流水一般,静静地在眼前流淌而过。一阵悸动,忍不住再次热泪盈眶。
第二天下午,松鹤公墓。风静树止,阴冷肃穆。
一座新坟,屹然显现。墓碑上的照片,微笑依旧。一群和尚,吟诵着佛经,端坐在墓碑的前段。在他们的身后,静默着一大群送葬者。秦翌年站在最前面,情绪已经平稳下来。
而就在送葬者的两边,并排站立着两路截然不同的人马。左手方向,伫立着一排警卫队的队员。而在他们的对面,则肃立着一排斧头帮的护卫。这两路人马,在静立中相互逼视,针锋相对,气氛有些紧张。
文祥带着雪琴娘家的一些亲戚家属,也站在送葬队伍中间。那些女眷,不停地抽泣着,偷眼望着前面秦翌年的背影,眼神怨恨。
和尚们开始大声吟诵,超度进入了最后的高潮。人群之中的抽泣声再次响起。
片刻,吟诵停止,众人再次鞠躬。
秦翌年转身,眼圈红肿,神情凝重。他走进人群,一一和到场的送葬者握手致礼。每握住一个人的手,他都会微微屈身,并道一句感谢的话。
雪琴的那些亲戚,因为没有往来,有很多根本就没有见过。因此在和他握手时,对方甚至还是头一次见到他们的姑爷。好在有文师爷跟在身后,一个个做着介绍,这才让秦翌年有机会认识他们。不少亲戚望着秦翌年一表人才,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欣然接受他的致礼,但也有不少人当场拂袖,愤愤而去,没有和秦翌年握手。
秦翌年没有理会,黯然放下落空的手,转过身,无言地和师爷握了握手。
文祥掂了掂秦翌年的手,神情复杂。
“翌年,大小姐的死因,你可一定要查清楚,否则,她可死不瞑目!”
“我知道。”秦翌年钢牙暗咬,短促答道。眼光转动,再次凝望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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