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存过后,裴懿摸着覃歌的小肚子,蹭了蹭她的颈窝,“回头让大夫再给你把把脉。”
“为什么?”覃歌实在不理解裴懿怎么叁天两头让医师给她把脉。
“咳,避子汤这种我怕药效太猛,伤身体。”裴懿黑白分明的眼里看上去真诚干净,毫无杂质,仿佛真的只是担心她的身体。
覃歌直觉裴懿怪怪的,“好。”思索着古人就没有别的避孕方法吗?她回头要好好找找书。
结果次日,月信,覃歌觉得裴懿似乎更暴躁了?明明来姨妈的人是她啊!覃歌躺在床上生无可恋感受着血液奔腾。小日子来的凶猛,可以说是血流成河,照理说在大郅朝,即使是夫妻也会特意分房睡觉得不吉利。
但是覃歌不知道,裴懿不在乎。
“我感觉我以往来的没那么多啊。”覃歌噘着嘴,她好怀念有卫生巾的日子啊!这种绑着月事带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夫人身体补得太好了呀。”晚晚端着姜汤过来了。
“补?”覃歌回想着也就吃上面好点吧,还能补什么啊?
“夫人的药膳之类的,而且避子汤也不是……”晚晚嘴说的快了,发现不对,嘿嘿傻笑起来。
覃歌看着晚晚傻笑,“避子汤?”覃歌琢磨了一下,难道避子汤有什么问题吗?覃歌随着晚晚打哈哈的过去了,也没有深究。
避子汤是有什么吗?这个疑问从心底不断的扩大,而且自从夜阑院有了小厨房,明明也可以小厨房煎药啊,为什么煎药还要从外面来?
偷摸去厨房拿着油纸,包了点药渣,可是她好像出不去府邸。心事重重的拿着纸包,撞上了裴棠。
“你偷东西了啊。”裴棠一把揪着她的衣领,“跑那么快。”
覃歌翻了个白眼,“大少爷。”福了福身子,退了一步,让裴棠先过。
裴棠不依不饶的站在她旁边,眼疾手快直接抢过覃歌手里的油纸包。
裴棠一边打量着覃歌的神情,一边用折扇挑开油纸包,发现里面是药渣,挑了挑眉,“怎么有人要害你还是我那个肮脏的老鼠弟弟?”
“那和老鼠同父异母的哥哥算什么?”
裴棠脸上染上了一层愠色,“你说这话,我弄死你又如何?”
“因为我相信大少爷的为人。”覃歌当然知道在这种奴隶制度下,她这种童养媳又没明媒正娶,随时都能把她杀了,说白了覃歌一直觉得裴棠就是嘴炮怪,口嗨狂魔。
裴棠瞬间觉得不自在的一下,拿着油纸包略过覃歌。
覃歌叫住了裴棠,“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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