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棠大步离开还不往回头回覃歌,“我倒要看看里面是什么!”
覃歌提着裙摆,跟着裴棠绕过九曲的回廊,篱笆的院墙,匾额上写着,药斋。
“国公府有专人的大夫很稀奇吗?”裴棠受不了覃歌跟刘姥姥进大院一样,东瞧瞧西看看的样子,不免觉得有些丢人。想着是不是裴懿年纪太小,养出来的女人怎么也傻不拉几的。
覃歌摸了摸鼻子,老实的跟着裴棠,去了药斋。
“张大夫,这药渣……”
白发老者接了过去,打开闻了闻,尝了尝,咂摸着嘴在品尝回甘,“大少爷,这只是普通的补药罢了。”
“当归、白芍、熟地黄、阿胶、何首乌,这些治疗血虚证。”老者抚着胡子,顿了顿,看向覃歌,“女子若是阴虚津液亏损,喝了也有滋补温煦的作用。”
裴棠和覃歌相视一眼,裴棠嘴角抽了一下,他当时有什么乐子,“无趣。”挥了挥衣袖便离开了。
“谢谢大夫。”
“小夫人,请等一下。”张大夫绕到后面拿出脉枕,“之前小少爷让我问诊我还没去,现在正正好。”
覃歌踌躇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坐下,把手伸了过去。
“我需要补什么吗?”覃歌看着张大夫把着脉没忍住问道。
张大夫拿着笔打算该药方,听着笑了一下,“小少爷说您想要个孩子傍身啊。”
覃歌的手从脉枕伸了回去,衣袖缓缓滑下。
为什么是小夫人,不是因为她是小少爷的人,而是一个无名无分的人。因有宠爱,而称呼小夫人以示尊重罢了。
“没有正妻,我怎么可能有孩子。”覃歌咬着嘴唇默默说道,裴懿是疯了吗?且不说有没有问过她的意愿,就算是古人的观念,也不该要这孩子。
张大夫没多想,提着笔改着方子随口说道:“小少爷宠您啊。”
“所以,我从未服用过避子汤是吗?”覃歌问的艰涩,看着张大夫吹着未干的药方。
“是啊。”张大夫把药房递给覃歌,才看见覃歌的脸色,心里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回想到近日府上一些大少爷和小少爷的剑拔弩张的气氛,这小夫人又是大少爷带来的。诶哟,这!
张大夫苦不堪言,撇着嘴,“小夫人可要放过老奴啊,老奴啥也没说,啊,啥也没说。”
“张大夫言重了。”覃歌迭好了纸张,要笑不笑的样子,“都是凭着主人的宠爱,都是奴,有什么可说的。”没有多逗留离开了药斋。
难得看见裴懿下职早,还有闲情逸趣的逗着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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