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披了件外杉坐着,珞瑾命人把自己那套小桌椅搬到谢二爷床边,就坐在谢二爷的床边写字。
“每年初一母亲都会送三清元祖的祷文,这三家你就不必写了,我们镇国公府是武勋,还供奉武神,但你是小辈,也不好写这个,不如就给药王殿写一封吧,祷你外祖母福寿安康……咳咳咳……”谢二爷忍不住猛烈咳嗽起来。
也许是平时宽大的罩衫遮掩了他羸弱的身体,今天的谢二爷看起来格外消瘦,明明是二十多岁的成年男人,在珞瑾眼里就像小小的一团,脆弱、危险,好像风一吹就会四散无踪,对了,就像蒲公英一样。
“二舅舅,你快喝茶润一润!”珞瑾机灵地给谢二爷倒了一杯热茶。
“乖。”谢二爷伸手揉揉珞瑾的头顶,宽大的袖口蹭得珞瑾的脸痒痒的,衣袖拂过鼻尖能闻到淡淡的中药味。
钱珞瑾心里有点难受,在这个看脸的年代,心疼帅哥有错么?况且,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这段时日相处下来,谢二爷又是个极疼子侄的人,怎能不挂心?
“二舅舅,我也给你写一封,祷你早日康复。”
“我们珞瑾这么懂事,二舅舅的病肯定会好……咳咳咳。”
但愿真的能好,珞瑾由衷地想。
“二爷,孟太医来了。”丫鬟进来禀报。
谢二爷点点头:“请进来。”
太医院有两个孟太医,父女关系,来得这位正是孟二娘,太医院唯一的女太医,也就是谢家姐妹的手帕交孟三娘的姐姐。
孟二娘是镇国公府的常客,府中女眷的健康都是她来关照,更是谢二爷的主治医生。
“孟太医好。”珞瑾乖巧地福了福身子。
孟二娘回了礼,道:“二爷常和我炫耀他又多了个可爱的外甥女,今日一见,果然乖巧伶俐。”
孟二娘说话知礼,表情却冷冷淡淡,给人不好亲近的感觉,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年纪,五官清秀,只是脸上若隐若现有些淡淡疤痕。
关于孟二娘的传奇故事,随便问都中哪个官宦人家都答得上来,当年像一道惊雷炸响了整个都中。
孟氏父女原本都是随军的军医,几年前四皇子感染天花,太医院的配药全都无效,正好回来述职的孟军医进贡了一张方子。
乡野大夫的偏方谁敢用?况且四皇子还是小孩,这时,孟二娘站出来,愿同染天花,她和六皇子年纪差不多,愿以身替四皇子试药,最后果然痊愈,只是脸上留下了疤痕。
小姑娘脸上有了疤还怎么嫁人?皇上所幸破例把孟二娘赐给四皇子做侧妃,以孟家当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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