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陈三十九个盐场,产盐量泰安州名列前茅,然而百姓民生却是倒数。无非是泰安州煎盐劳力皆取自监狱,所得利益皆收归国库,然而泰安州有所求请,却不能得一二宽待,户部只按照州县贫富程度下拨钱银。”
徐继年轻声道:“臣就在想,朝廷远在京城,顾不上区区一个泰安州,但臣就在这儿,为什么不能想想办法,帮一帮这些祖祖辈辈在这儿吃苦的穷苦百姓呢?”
徐继年轻拂长袖,叩首道:“臣私设盐场,截取国利,其罪当诛,但臣百死而不悔。”
☆、第66章 定罪判刑
瞧徐继年这为民请命的模样,周瑛差点以为自己是那个迫害忠良的恶人了。
周瑛出声道:“徐大人,就算你为这一州百姓牟利,也不是你杀死那数百人的借口。你可别跟我说,那些被你偷运去盐场煎盐的囚犯,都是自己跳进锅炉里烧死的。”
徐继年淡然道:“为大义,此等小节不得不舍。”
周瑛冷笑,“若说先前你拿贩私盐得来的钱,都用在百姓身上,还勉强能说你一句,虽然手段下作,但本意是好的。可后来你杀了那么多无辜人,分明是你怕事情败露,才杀人灭口。”
徐继年袖手不再说话,轻飘飘瞥了周瑛一眼,俨然在说她妇人之仁。
周瑛先是一气,待要再脱口驳斥,但两人一坐一跪的态势,很快让她清醒了过来。传徐继年来审问,不就是让他招供,好让无辜枉死者沉冤昭雪,让罪魁祸首偿命吗?徐继年都已经招了,她又何必跟一个注定会死的人浪费口舌呢。
所以周瑛也不再理会徐继年,转头对丁唐道:“丁统领,卷宗可在?既然徐大人已经认罪,那就让他签字画押吧。”
丁唐取出卷宗,铺在徐继年面前地上,乔荣还配合地取来毛笔砚台。
徐继年执起笔,蘸了墨,见皇帝没有阻止的意思,终于死了心,落笔写下自己的名字。
皇帝终于开了口,“偷囚犯出狱,私设盐场,截取国利,甚至还杀人灭口,死者达数百之众……这些罪名,哪怕只有一个,也够人上断头台了,徐卿,你这胆量几可翻天啊。”
这话中的意味深长,让徐继年手指不由一颤,笔跌落在纸上,留下一块墨团,“微臣不敢。”
“带下去吧。”皇帝却淡了眉眼,端过茶杯,掀起茶盖拨了拨茶沫,喝了一口茶,“如今天下太平,却是容不得你这一番雄心抱负。若你下辈子有幸投生乱世,再图做枭雄吧。”
徐继年身子一僵,慢慢叩首,“微臣领旨。”
丁唐收了徐继年画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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