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句听上去好似是我爱你、用以抚慰她的话一样是含糊不清的。仿佛自己才带着口球,姚简的口水兜不住地顺着嘴角淌到胸口,要他拔出去。
可姚述置若罔闻,反而告诉她自己要开始动了。极慢地刺进,未经人事的菊xue前所未有地被撑开,姚简倒抽凉气,很快在清醒状态下红着鼻子抽泣,最令她气恼愤懑的是痛觉掺杂着快感很快转变为了快感包裹着痛觉。
在抽插速度渐渐由一分钟几抽到半分钟几抽后她突然惊醒:“套子——你戴套了吗?!”下一秒就被姚述撑着双腿,把尿似地从背后将她提起。
酒店配备的全身镜远离床榻,姚述捧着她,走的几步路晃悠得像荡秋千,姚简在悬空失重的情况下被cao得颤抖加剧,直到来到镜子前她才看到自己的rouxue旁jingye似的白浆糊着,嫣红的rouxue隔着一层隔膜被抽打得抖动。
抽插着菊xue的roubang才刚没入半截有余。
根据裸露在外的部分判断,他没戴。
姚简浑身都是粉红色的,她发抖地啜泣,嘴里连骂他的话都说不出了,超于以往的快感不仅源于她的处女菊xue还在于粗粝roubang的青筋正直接摩擦着她的内壁。
镜子倒映着她和他的脸,姚简本应该停止思考的脑袋一塌糊涂地被绞动,蓦然将姚述情欲迷眼、索求无度的脸同过去那个同她针锋相对的小小的姚述重合。
她崩溃地发觉骗不了自己,这就是她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弟弟,正用他的性器通遍她身体,她即将在他身下迎来高潮,他甚至比她自己还了解她。
rouxue旋即猛地一挺合着白浆喷溅在镜面前,刚好模糊了姚述镜中的脸颊,姚简有得救的侥幸感。
在数不清几次的潮吹后她要向后勾着姚述的脖颈才能借力保证自己不就此摔个粉身碎骨,姚简舔舐着发麻的嘴唇望了姚述一眼,不看还好,只需一眼春药般蚀骨销魂。
“唔——!”
蹙眉颤得咬破下唇的姚简下体热如泄洪,呻吟声好似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只因声音重迭而辨别不清。
姚简仿佛被浓稠的jingye冲刷地五脏六腑都灼烧成残渣。
姚述咬着她软弱无力的耳垂,抬起她的双腿,温暖的rou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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