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要把姚述融化了,他等待多时等确保jingye已一滴不留悉数射入姚简身体里,绝无遗漏可能后才艰难地拔出roubang。
堵在菊xue深处的巨物虽被抽出,可射向深处的jingye下落速度却是缓慢的,姚简眯着仅能睁开一条缝隙的双眼迷蒙地向镜中望去,呻吟声像猫爪在心上挠。
女人高挑的身体中缓缓流淌出粘而丰盈的白浊。
他以往射在避孕套里的也这么多么?
姚简睁不开眼,五脏六腑持续地翻腾灼热,被他把尿式举起,潮吹喷溅在镜前留下斑驳,因而花xue与菊xue的界限是模糊的。
在姚简洗手的卫生间,淋浴室宽敞明亮,玻璃冲刷地反光,她双手撑着玻璃门,高潮余韵中的两端rou壁被他从里到外地清洗。
jingye过了好久才全部漏出菊xue,被姚述刮下来不怀好意地混着洁净的清水涂抹进她臀缝。姚简抽抽鼻子打掉了他的手,险些给了他一巴掌,但手掌悬在半空僵持一会儿便垂了下去。
打他手疼。
姚简垂头丧气算作罢,两腿并紧,姚述却得寸进尺贴在她身后,揉着她被咬的绯红的椒乳,已消火的roubang有复苏的迹象,呼吸沉沉浮浮。
“姐,不喜欢和我偷情么?”
他今天耍诈、蛮横地cao她是因为他心里还惦记着这个。
姚简筋疲力竭,任他醋海翻腾不再言语。
在镜前她别过脸去不肯看他们交合处泞浊滑落的jingye,像她每次躲避他吻来的唇,执拗得不肯令姚述如愿。尽管她明知道从镜中望去好似姚述在她花心处爆发,像最久以前。
连第一次内射都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