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二楚,就你们这些小花招根本不够看。你老实交待,我便酌情少罚你和惊雨那丫头,否则……”
阿悸微微颤抖,但咬死了说辞不改口:“仆没有撒谎,仆幸得夫人收留,已是辛府的人,仆的罪母罪父……还望夫人不要再提。”
柳夫人眯起眼睛,面露不愠,声音冷冷:“好一个辛府的忠仆,连这种无母无夫的话都说的出口了?辛惊雨那丫头给你什么好处了你这么向着她?嗯?你日日伴着她,头上素得就剩个竹簪子,那个燕林可是哄着你主子买了不少东西,每次汤浴都是他伺候一个时辰,你对她忠心耿耿,你换来了什么?”
阿悸淡淡道:“辛娘子是仆的主子,也只是仆的主子,仆尽仆的本分,其余的不敢妄想。”
柳夫人怒拍桌子,喝道:“还跟我不说实话!看来不罚你是不会说了!来人!把这个驽才的衣服给我剥干净了,在院子里狠狠地打上二十板子,我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
很快阿悸就光着身子被拖到院子里,两个小厮把他摁在长凳上,那浸了盐水的木板“啪啪”地挥舞下来,打得阿悸臀腿先是泛红然后逐渐肿胀,赤红欲滴血。阿悸黑发散乱,汗流浃背,十指死死抠住凳子边缘,咬牙不出声。二十下,更漏滴下二十滴,仿佛过去二十年。小厮惩罚完毕,把阿悸从长凳上撕下来,听候柳夫人吩咐。
柳夫人对故人之子终究有几分不忍,道:“你若早说了何苦受这罪,乖孩子都告诉我,阿雨这几日都去了哪里?那个和他同游的男人又是谁?”
阿悸气若游丝,虚弱道:“仆……仆并不知……仆并未撒谎……”
阿悸说的其实也不完全是谎话,早在他和惊雨商议时便计划好了万一败露两人的说辞。阿悸咬死不承认,为了少漏些破绽,阿悸并未被告知那男子姓甚名谁,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辛惊雨也的确是到杏坛后瞅见马妇放心,才偷偷溜去如意巷。阿悸耍了点文字游戏,不过没有瞒住柳夫人,也在意料之中。
柳夫人深深叹一口气,让小厮把他抬回房给他上药,停他的活儿安心养伤。自己则坐在院里专等辛惊雨回府。
天色渐晚,惊雨送弄影回如意巷,弄影百般勾引她留宿,惊雨只道:“你自己好好的,我过段时间来看你。”
见挽留不住,弄影倚在门柱上目送她打马出巷,追到大街上直至惊雨的身影完全消失不见,才怅然回去。
惊雨将踏进西院,顿觉芒刺在背,这个点西院什么时候这么安静过?她屏住呼吸轻轻敲了敲门,无人应门。她复加重力度,这才听见门内一阵“窸窸窣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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