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孩子他娘在生产的那天正看人放黄牛翻地,那牛朝她那方走来的时候,不知为何突然拉着嗓子叫了起来,她吓着了脚滑了,有人扶着没摔着,但也早产了,好在生得快,没受什么苦,就光记得那天的牛叫了,于是孩子的乳名就叫“哞哞”。
正巧陈一瑾主动说起女人的事,大家更有兴致,本想一探究竟,眼下陈一乘走了进来,拆陈一瑾的台,说道:
“你怎么没提你那天的车叫牛撞了,她生完了都没见到你,一问就说还在修车,修不好了跑着去的?”
大家一见到陈一乘都住了嘴,虽然听着新鲜好玩,但没人敢再继续问了。
却也见他身后跟来一个身着军装的短发女人,面孔新,长得好生漂亮。
可一瞄到衣服上的军衔,这才意识到是军统那边新评上的少将,出任机要组的组长,姓甄。
她浅笑着主动说道:“局长这几月都不在锦锡,我代他来为军座贺喜。”
陈一瑾怀里的哞哞在听到甄诗纨的声音后便来了精神,用手去挠陈一瑾的下巴,见他不理,扣住一点肉就攥住不松手。
陈一瑾自是吃痛,正要说几句,却不想哞哞先哭了起来,扯着喉咙的哭声简直魔音灌耳。
“叫我来抱一抱?女人哄孩子还是在行的。”
甄诗纨从陈一瑾怀中接过孩子,连连问着有没有喂过奶,尿片有没有换之类的事。
听到陈一瑾的回答,知他上手不少,便专心地一颠一颠地小声呢喃哄道:
“认得人了是不是?还是想娘亲了?一会儿她就回来啦,乖哦,乖乖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