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吮吸就能感觉到淡淡味道的乳汁和着属于她的香气淌入嘴中。
就像他的弟弟已经得逞过的许多回那样,他也吃到了。
玉伶回给他的只有细小的呻吟。
她正用嘴咬住自己的左手手背,看着天花板的清澈眼睛已经迷离;无处安放的右手则打翻了桌上没有喝完的那瓶酒,酒液顺着桌沿滴答流下,酒气满溢室内,空气已然浑浊到不能再浑浊了。
一时间仅剩了吮吸声,淅沥声,喘气声,吞咽声,是一种压抑到了极致的欲望。
陈一乘含着一边,把玩着另一边,尤不满足,开始拉扯玉伶的裙裾。
她的裙子和她的上衣是同一个路数,很轻松地就被他脱下。
玉伶说不清是酒精上了头,还是那酒里的药起了效,反正她在陈一乘要扒她的亵裤的时候,按住了他的手。
再媚笑着对他道:“已经等不及了么?”
陈一乘终于松了口,手里揉胸的动作却没停,任由她的乳汁沾了满手,混乱到和他自己一样情迷意乱。
他很坦诚:
“乖乖,好乖乖……我想入你。”
玉伶听他这句话便长长地叹息一声,感受着身下的水液泌出身体的感觉,回道:“哥哥不知湿没湿便要入我,怎的如此着急?”
却也知道自己的状态吊不了他太久,悄声缓缓地补说道:
“……想看吗?”
陈一乘像是被玉伶灌了什么迷魂药一样,松了手,由她翻身下来,看她转身趴于桌沿,朝他翘着仅剩一条亵裤的小屁股。
这样一眼就能看到浸水之后半透的水痕和耻间那模糊却又无比勾人的缝隙形状。
与玉伶缓慢磨人的动作不同,陈一乘很松解了自己上衣的襟扣,扯开领口,卸了皮带,拉开裤链,就这样隔着一层布料抵住那明显濡湿的穴口。
玉伶感受到他似是迫切到想要直接这样捅破她的亵裤,反手握住他那昂扬兴奋到在一跳一跳的性器,烫到她觉得自己的下体在直淌水,又唤腻声他:
“御之哥哥,别急呀……”
她似是就喜欢折磨他,和他的弟弟一起来折磨他。
但陈一乘还是纵容了玉伶。
只握住她的下颌向她索吻,圈住她那对让他玩不腻又念了许久的奶,揉捏玩弄,任那白白的乳汁滴在桌面上,晕开在了桌上的那一滩酒液里。
而玉伶在要回自己的主动权还有他的妥协之后,缓缓地将自己的亵裤褪至腿根。
这才引着她手里的性器,抵住自己早已熟透的穴口。
来回滑动沾湿,黏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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