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糊的水声听得陈一乘在湿吻里直直问她:
“可以了吗?”
“让我进去,我忍不了了,乖乖,我的乖乖,不要这样折磨我……”
玉伶揽住陈一乘的脖颈,摆的是娇娇媚媚的笑,却得意又利落地对他说:
“不行。”
可她的身体可和她嘴里的话万不一样。
玉伶稍稍往后坐,将他的前端主动喂了进去。
这种大起大落的紧致快感几近让陈一乘完全丧失了理智。
把她的亵裤像是破布一般撕裂,抬高她的一条腿,再一挺腰,直捣花心。
“嗯啊……”
玉伶闭眼仰头,大口呼吸。
这个没有试过的姿势同样入得很深,被填满的她像是被这种剧烈的愉悦压得喘不过气,身体如同那快要凋零的落叶一样,他的呼出的热气拂在她面上就让她抖得厉害。
而陈一乘同样没好到哪里去,怀念无比的快感直窜尾脊,她今晚的招式着实让他有些招架不住,还是那么会吸会夹,都叫他以为他会在新婚的头一晚就这样丢脸地射了出来。
身体已经软了一半的玉伶有些站不稳,更别说她现在就靠着一条腿勉强站着,手不知放在哪里,想撑在桌面上却又打翻了一个果盘,瞬时桌上的东西被连带着稀稀拉拉地一同掉落,“呯呯砰砰”乱到不能再乱。
而那本就歪倒的酒壶不知在滚落的时候磕在了哪里,竟然碎掉了。
玉伶被碎裂的声响吓到了魂,紧夹了一下,听得还停着没动的陈一乘闷哼一声。
也听得卧房里传来了动静,然后陈一瑾鞋都没穿就一边走出来一边喊她的名字:
“伶伶,伶伶——”
“我做了噩梦,我梦到你和大哥……”
“……大哥?为什么不叫我?”
陈一乘即刻抽离,顿时将慌乱的玉伶揽入自己的怀里,她埋住脸就一声不吭。
但陈一瑾看到的那一幕还刻在他的眼前。
桌上有一小滩白白的液体,樱红的乳果上同样挂着奶白的汁水,她颤一下便落一滴,两人结合的位置更是以玉伶开腿的姿势直白且淫荡地展示在他面前。
大哥有这样情不自禁的时候吗?
不,也许早就有过,甚至一直如此,他去渠县找玉伶的时候就看见过同样夸张到乱作一团的书房。
叫陈一瑾以为他还没醒,做完一个噩梦又开始做一个春梦。
玉伶和他从没这样过,他想要一回还得不要脸地死缠着她。
但不管是梦里梦外,酒醉酒醒,有一点是不会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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