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的她这才注意到沙发面前的茶几上还有一个不知道放了什么东西的纸袋,应是他带过来的。
深吸几口气,她终于能放下她反手捏死的门把,做作出来的从容让她能将门坦然敞开,却也能在她开口朝他搭话的时候泄漏了她的混乱心绪。
“沛爷……”玉伶忙改了口,“哦,谢先生,请问您的太太是?”
“玉伶不曾记得应过您说的那件事,可能您的太太托了别处,您找错了地方。”
玉伶说着说着才开始思索。
他这样黑混的人真的能安顿下来成一个家么?
想必他的太太成天不得安宁,他做的那些事桩桩件件听起来就吓人,想想就应是担心的不得了。
不过转念过来,现在真有人愿意陪着他照顾他,她又松了一口气,好像没那么局促了。
似乎是因为玉伶始终不愿意走得太近,甚至都不愿意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谢沛对她招了招手,道:“没找错地方,我有东西要给你。”
有着沙沙烟嗓的他说出来的话还是那个强势的调调。
玉伶问的事情谢沛一概没答,可他回给她的话却又直截了当。
至少他还是容不得玉伶拐弯抹角。
于是她只好往前走了几步,见他打开了他带过来的纸袋。
首先乍一看是没什么印象的一件细绸质地的里衣。
但当他把衣服底下绣有缠枝花的香囊拿出来的时候,玉伶又开始心里发慌。
再看一眼那件里衣,收针的手法也的确是她惯用的,也是她当时临时做出来应付他的。
原都是她送给他的东西。
见玉伶眼神怔怔,谢沛这才说道:“这件衣服也没一条能配着搭的裤子,能做么?”
玉伶当即摇头回道:
“做不了。”
她本想找什么借口,但谢沛往日里会直直戳穿她的把式让她习惯性地说到这里就住了嘴,好似潜意识里知道她找的什么借口都会再次被他连讽带嘲地挑破。
可是……
他说的事情的确是她当时承诺过的。
已经过了四年了。
她什么都记得,他也记得。
只见被她拒绝的谢沛也不强求,只是把那个纸袋再次封好,朝她的方向推了推,说道:
“那这些你就收下罢。”
能这般好好说话的谢沛,真的不像他。
局促感让玉伶一直在头脑发热,后背直渗冷汗,想也不想就回:“没有拿回来的道理,我不能收。”
但她又想到了谢沛提起过的太太,可能是他的太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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