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草刺了之后,就是用这个办法解决问题的!”
覃瓶儿听后(炫)恍(书)然(网)大悟,对我妩媚一笑,大加赞赏,看得我半边身子酥麻。花儿摇头摆尾走到我身边,在我大腿上轻轻摩挲着。“格老子的,我啷格没想起这个办法呢?我小时候也吃过不少亏……”满鸟鸟讪笑着说。
我见覃瓶儿和花儿都没事了,从包里拿出另一只手电,照向白玉桥,想看看对面的情形。一照之下,我看见对面似乎也是一个平台,白玉桥中间似乎还有几根n形铜箍固定着白玉桥。白玉桥上面,歪七倒八覆盖着一层密密麻麻的藿麻草,把白玉桥封得几乎密不透风。
我打着手电看了一下白玉桥底,发现下面并没有沟壑,心里更加奇怪,白玉桥搭在这里,难道就是为了避开密密麻麻的藿麻草?看这情形,如果我们要抵达对面,只能从白玉桥中钻过去了。我把这个想法跟寄爷一说,寄爷说他也是这个想法,于是我们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从白玉桥中钻过去。
这回满鸟鸟自告奋勇打头阵。他把全身收拾干净利落后,往手心里吐了两口口水,双手一搓,撅着屁股钻进白玉桥中。谁知他屁股还没进去,又退了出来,哇哇干呕两口,恨声说:“里面啷格恁个臭?”我对他说:“是不是和你的嘴差不多?”满鸟鸟知道我在报复他讽刺我叫覃瓶儿“妈”那件事,狠狠瞪我两眼,不与我接火,把衣服下摆拉起来,捂住口鼻,再次钻进白玉桥中。
我看他钻进去了,也清楚里面奇臭无比,从身上摸出一块红布,蒙住覃瓶儿的口鼻,推她一把,将她推进白玉桥。那红布本是父亲给我准备用来避邪的,没想到在这个地方就派上用场了。
我拍了花儿一把,花儿也钻了进去。我回头看看寄爷,担心他的柴背篓怎么进去,他说:“莫管我,我自有办法,你先进去,注意,不要里面抽烟!也不要点灯!”
我听他的话音,他好像知道这是什么,正想问个明白,他不耐烦地挥挥手说:“过去再说!”我只好简单收拾一下,把竹弓顺着背好,低头朝白玉桥中钻去。
钻进去之后,我才发现桥中非常狭窄,我几乎是在匍匐前进,一股一股腥臭无比的气味钻进鼻孔,熏得我爬一小段就扭头吐几口口水,接着紧闭着嘴,用衣袖捂住鼻孔,深深吸上两口气。白玉桥塑料纸一样的东西被身体撑得紧绷绷的,憋得我浑身燥热,满头大汗,听见竹弓刮得白玉桥吱吱啦啦响,又担心那层薄薄的东西被捅破,导致桥面上的藿麻草趁势钻进来,心里叫苦不迭。
“鹰鹰,你进来没?”覃瓶儿在前边低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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