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鸟中间省略了几个字,非常好奇,“鹰鹰,鸟鸟说你是什么啊?”
我目瞪口呆,不知如何回答,瞥见满鸟鸟幸灾乐祸地看着我,灵机一动,荡笑着说:“他骂我是那个……就是我们三人有,就你没有的东西。他的意思是两件不一样的东西没有可比性。”覃瓶儿冰雪聪明,又见我笑得很无耻,早已明白那东西是什么了,俏脸一红,满面含窘,在竹灯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可爱。
“这个东西嘛……”寄爷遣词造句开口说道,“完全依靠人的认识态度……”
切,不就是“信就有,不信就无”吗?搞什么咬文嚼字?却听寄爷继续说道:“我在一本古书里见过,‘鬼’字的最初形状是上人下鬼,跟我们这里称‘半傀’有异曲同工之妙,古人造出这个字,肯定有一定现实依据,既然有个‘人’,肯定与人息息相关的,事实上,现在大众比较接受的说法是,鬼就是人死了之后的魂灵,在外国在叫幽灵,既然全世界都有这种说法,总不至于都是编造的吧?现在还有一个比较科学化的解释,说鬼其实就是人的脑电波,人的躯体死了,脑电波还在……不管哪种说法,没人能说明鬼魂存在,也没人能证实鬼魂不存在,所以,我才说信不信在你自己。”
任何问题的答案,最怕模棱两可。满鸟鸟听完寄爷的回答,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完全不知所措了。
此时,整个空间除了我们几个说话的声音,再外其它任何响动。我们说话时,音量不自觉地压得低沉,浓浓的黑暗又将竹灯光挤得萎靡不振,满鸟鸟的神情无形中将我们心底渲染得波澜起伏。
见满鸟鸟如此紧张,同时也为自己打气,我捏了下满鸟鸟的脸蛋,痞笑着说:“有我这个‘公’在,你这个‘婆’怕个撮箕哟?你我秤、砣合璧,共同把伟大的冒险事业推向前进……”
“莫闹,听!”寄爷突然把手放在耳边,侧着头,神秘地说,“你们听见没?”
第二十章 婴哭
“听见什么?”三个年青人的心又提起来了。我的第一反应是,莫非花儿在前面叫?粗略一听,并没听见花儿的叫声。看寄爷不像在故弄玄虚,我们几个都不敢说话,凝耳细听起来。
“半傀?”一听见那声音,我的心开始咚咚狂跳,浑身的毛发唰地立了起来,脑子已不听使唤,手脚酥软无力,说话的声音后面竟然挂着波浪符号。
那声音极为尖细,犹如一把利剑划过沉沉黑暗,势如破竹般刺入心底。
覃瓶儿低啊一声,便不管不顾地钻进我怀中,两手紧紧抱着我的腰,指甲只差隔着衣服掐进我的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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