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因为身首异处,巴人于是命本国一著名工匠用一种传说中的神木,仿照巴蔓子将军的相貌雕了一颗假人头安在其身躯上,又由于巴蔓子将军算是凶死之人,出于当时的特殊禁忌,凶死之人是不能享受厚重棺木的,只能用普通的木板拼凑而成的薄棺装殓,但巴蔓子将军是巴国的英雄,自然不能按常人对待,又由于当时的主持梯玛说,巴蔓子将军是水命,所以巴人就把巴蔓子将军的尸体用船棺形式厚葬了。
至于巴蔓子的船棺怎么出现在地下皇城,覃瓶儿的肚中怎么会出现那个印象模糊的污黑东西,我一直没有找到答案。后来,当我把这件事说给寄爷听后,他当时的脸就变了,但一句话都没对我说。
扯远了,转回来——
走到浮桥近处,我才看清那根本不是什么浮桥,而是用柱子支起来的一座短桥,只不过桥面和水面很接近,因此在远处看来这座桥就好像浮在桥面上,支撑桥的柱子不知是什么材料,但那桥面确实是采用无数截楠竹铺就而成。
满鸟鸟回头看了我一眼,小心翼翼爬上竹桥,慢慢站了起来。那楠竹虽然已经十分枯朽,但彼此之间很密,而且是上中下三层,满鸟鸟走在上面虽然咯吱咯吱声不断,但那竹桥终于还是没有断裂垮塌下来。这让我安了心,背对着竹桥把覃瓶儿放在桥面上,然后跟着爬了上去。
走到竹桥的尽头,我发现那艘黑船正横在竹桥的另一头,桥的前方是一个感觉非常大的黑洞洞的空间,而那两只巨龟不知是游走了还是沉入了水里,此刻踪影不见。
等我回过头来时,看见满鸟鸟正站在茅屋的堂屋门前,而且一条腿已经抬了起来,看样子是想一脚把门踹开。我心头忽然一凛,急促地大声喝道:“等一下!”满鸟鸟不解地回头望着我,粗腿轻轻放下,“啷格了?”
“先不要去堂屋,去两边的厢房看看。”我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
我之所以作出这个决定,是因为我心中有较深的顾虑。一般来说,土家人的堂屋是一个非常讲究禁忌的地方,堂屋的神龛上供奉着自家祖先的牌位。如果没有这段时间的经历,我对这种没有科学道理的禁忌是不予理睬的,但现在我的心境不同了,担心贸然闯进别人家的堂屋,再整出些“日古子”事情闹得鸡火狗跳,我已经没有精力去沉着应付了。相比而言,土家人的厢房里禁忌就少得多,我叫满鸟鸟先去厢房,就是出于这个考虑。
满鸟鸟虽然满面狐疑,听我说得一本正经,倒也不敢大意,依言打开茅屋左侧厢房的门。
有玄衣都邮珠的强烈光芒,视线自然不会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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