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影响。当然,即使没有玄衣都邮珠,我的眼睛也能分辨出厢房中的环境。房中的陈设很普通,但是非常凌乱,各种老式家俱也破败不堪,上面还有厚厚一层灰,角落里蛛网遍地,我们一进房,各种或大或小的鼠类虫类受了惊吓,四散奔逃,欷欷嗦嗦响成一团,扑腾起一屋呛人的烟尘。
等那些伙计都安顿下来,房中的烟尘渐渐消散之后,我才叫满鸟鸟简单把房间收拾了下,把覃瓶儿放在一个石台上坐了下来。我抬眼四处打量一番,发现房中除了破败之外,并无其它危 3ǔωω。cōm险,重重吁了口气,心想我们总算可以好好喘口气了。
花儿的精力比我们三人强大许多,看见房中有很多体形硕大的老鼠四处奔蹿了,精神就来了,张着大嘴四处乱拱,刚刚消散的烟尘又起,我喝斥了好几声都没招呼住。满鸟鸟见花儿胡乱折腾,眼神一亮,拿起那把利剑,握着玄衣都邮珠,蹑手蹑脚走到角落的鼠洞前,东戳戳西戳戳,很快就刺死几只傻啦吧叽的硕鼠,乐得满鸟鸟哈哈大笑,“妈那个巴子,哪有活人让尿憋死的,老子们终于可以好生饱餐一顿了。”边说边把几只硕鼠皮剥了下来,破开肚皮掏出内脏,在房中捡来一些腐朽不堪的木渣点燃,把那些不幸夭折的硕鼠们穿在剑上烧烤起来。很快,一股令人大流口水的肉香就在厢房弥漫开来。
我迫不及待抢过两只半生不熟的硕鼠,丢给花儿一只,自己拿着一只大嚼起来,边肯边含含糊糊地说:“瓶儿,你再等等,等老鼠完全烤熟了你再吃……”覃瓶儿两眼圆睁盯着我,脸上股肉不断抽搐,露出一种不忍的神情。
覃瓶儿最终还是把烤熟的老鼠肉皱着眉头吞进肚里。
诚如满鸟鸟所说,在那间既小又破的厢房里,我们吃了这辈子感觉最香甜的一餐饭。
吃了鼠肉,覃瓶儿的精神状态大为好转,我身上的疲劳也消失很多,但睏意却渐渐上来。我深知这里绝不是可以长久安顿的地方,还得想法子继续前向才是。我不知我们到底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闯荡了多久,此时此刻到底是黑夜还是白天,寄爷现在身在何处……总之,我感觉三人一狗已完全被世界遗忘,要不是那个一定要找到覃城的信念支撑着我,我真想不管三七二十一在这里饱睡一觉。
满鸟鸟把最后一块鼠肉撕进嘴里,嚼巴嚼巴之后吐出骨渣,站起来对我和覃瓶儿说:“你们先在这里歇着,我去堂屋看看,看能不能找到点水喝!”我本来也有这心思,但先前那个顾虑仍在我心头萦绕,此时见半天并无任何异常,我安心不少,正准备站起来与满鸟鸟同去,但见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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