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把额兰果母女当狐狸精了!
酒足饭饱,在满鸟鸟强烈要求下,额兰果带我们去六吉堂看“肉连响”表演。
此时正是太阳正热辣的时候,我头晕目胀被太阳一暴晒,又被风一吹,酒意毫无节制地涌上来,弄得口干舌燥,感觉天旋地转,眼睛的景物也变得模糊起来。覃瓶儿见我醉意正浓,善感人意地扶着我跟着正摆得津津有味的满鸟鸟和额兰果,我脚步已经变得很踉跄,基本是在毫无意识地向前迈步。
不过我头脑还算清醒,暗道:我怎么这么容易就醉了?
六吉堂并不远,还未走近,就隐约听见一通啪啪声,拐过一道弯,热烈的啪啪声迅猛地向我的耳膜涌了过来,刺激得我的精神稍震,摇摇晃晃走到六吉堂的场坝一看,我居然咧嘴笑了,原来那六吉堂也是一栋五柱二三间的木房子,只不过那堂屋的大门居然不在正中间而是偏向一边,我当然知道这肯定有讲究,回头一看,果然发现大门正对着前面一个凹口,看来“坟对堡”、“屋对坳”这个古老的习俗遍地开花。
大门口围着很多人,不时传来一阵阵嘻哈声,显然都是被堂屋的“肉连响”舞蹈营造出来的气氛所感染。我搞不清寨里的人怎么会在大热天的舞后跳“肉连响”,我被覃瓶儿连拖带抱挤进人群后,只看见一群光胴胴男人正在堂屋蹦蹦跳跳,双手就在自己的上半身噼里啪啦拍得正响,节奏欢快而连续,动作幽默而张扬。
这群人,大概有五六个——其中一个还有花白胡须——仅穿着一条花里胡哨像裙不是裙像短裤不是短裤的东西,小腿、脚腕、胳膊、手腕上都带着一串小铃铛,在啪啪声中显得清脆而急促。或许是我眼神迷离的缘故,我看见这群男人的精赤的身子已经被自己的双手拍得通红,但是我的印象中玩“肉连响”的艺人身上那层皮都已经很粗糙很厚实,应该一拍一个白印还差不多,怎么会出现红色呢?
其实,这“肉连响”是土家族群众流行的一种体育和舞蹈相结合的娱乐形式。舞时不分春夏秋冬,一律只穿一条短裤,无需乐器伴奏,仅以双手击打身体各个部位,发出整齐、清脆的辟啪声,同时,口内以舌颤动发声击节。其主要动作有:“鸭子步”、“滚罐子”、“秧歌步”、“颤步”、“双打”、“三响”、“七响”、“十响”等。节奏明快、表演滑稽诙谐,娱乐性极强。
“肉连响”舞蹈是根据旧时“泥神道”演变而来的。解放前,乞讨者为引起人们的关注,将稀泥涂在裸露的身上,手舞足蹈,沿街沿门拍打,稀泥四溅,迫使主人施舍。俗称“泥神道”。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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