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工作者及“泥神道”的艺人将“泥神道”进行挖掘加工整理,提炼舞蹈元素,创造舞蹈语汇,并配上“莲花闹”的曲调,演绎成今天的群体健身舞——“肉连响”,成为一个独立舞种。“肉连响”粗犷、豪放、潇洒、活泼,节奏感、韵律感极强,充分显示了土家族民间舞蹈形、神、劲、韵的神采美,被誉为“东方迪斯科”。
跳的人跳得神采飞扬,看的人看得如痴如醉,所以我们几个人的到来并没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我此时醉意更浓,被堂屋的一群半裸男人夸张的舞蹈晃得眼睛更加迷离,脑子也似乎跟着那舞蹈转得越来越快,很快我就支持不住了,如果不是覃瓶儿咬着牙扶着,我几乎就要瘫到地上去了。
这“东方迪斯科”的情形在我眼前越来越快,那啪啪声不像是拍在一群半裸男人的身上而是拍在我的心上,害得我醉眼朦胧,喉咙中一股股的东西老是想爬上来。我喘着粗气冲出人群,东摇西晃找到一个角落,哇哇大吐起来。
吐了好一会,我神智稍微清醒,正在暗觉古怪,怎么会醉得如此厉害呢?模糊又被谁扶了起来,模糊中又听见满鸟鸟在高声大嗓说什么,走走走,看亮梯子和手扒岩去……
从这时起,以后的事情我就记不起来了,一直到我在那个背时的地方被冻醒!
第十五章 船
冷!
出奇的冷!!
我本能地抽紧身子,力图把自己的身躯挤成一个球形,以便抵御那渗入骨髓的寒意,但是,脑袋都快蜷缩到裤裆了,我还是没感觉到一丝热气。当那股如针般的寒意传遍我的四肢百骸,最终像根尖利的针头刺入我的大脑之后,我醒了,我一下子就醒了!
神智清晰,思绪开始向寒冷反扑而去。我睁开眼睛,入目一团漆黑,我心里咯噔一下,我这是在哪里?我忍着头痛欲裂摇了摇脑袋,揉揉太阳穴,努力回想了下,格老子的,我这是宿酒刚醒啊。柳永说,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我努力扭了下脖子,这地方肯定不是杨柳岸,当然也没有残月,有风,但那不是晓风,而是不知从哪里来的阴森森的冷风。——都是人,都是喝酒醉了,怎么醒来后的意境就这么天壤之别呢?
腿脚都已差不多被冻僵,稍稍用力骨节就喀吧作响。我艰难地小幅度地活动了一下身子,双手终于可以黑暗中摸索了。不过触手处给我的感觉非常古怪,同时稍稍恢复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