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断了,但又被镂克斯给治好了。”查斯指了指镂克斯说。
“谢、谢谢,太感谢了。”李刚热情地握住镂克斯的手感激地说。
“没、没什么,可不可以先把手放开,您的手……”楼克斯苦笑着说。
“哦,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李刚赶紧把手放开,在衣服上擦了擦了一下那双油手,抱歉地笑了笑。
“没关系。”镂克斯还是笑了笑。
正说着,又有人进来了,是一名“护师”,相当于我们的护士。我们现在医院的医生在这个时代叫“护长,”我们现在医院的院长在这个时叫“站长”。
“护师,情况怎么样?”祝太太赶忙问。
“302病床的查斯没什么大碍了。不过303床的克里戈尔骨头全都断了,虽然已涂上了膏药,但还要两三天才能活动,现在让他呆在家里好好休养,过几天就没事了。”
“那他们能出院了?”
“是的。噢,对了,301病床的惠明明也没事了,你爸妈太忙顾不上接你,便派人来了,他们在防护站外面等着你呢。”
就这样,大家都去上学了,除了克里戈尔。
他无聊的很,只能躺在卧室的床上一动不动,忽而睁开眼,忽而闭上眼。他呆呆地看着自己墙上的画,画很多,布满了整个卧室的墙。那些画全是他自己画的,外面虽然有许多海报卖,但他总觉得没自己想要的,只能自己画。他画的画全是同一种动物,这种动物很怪,只是每一幅的姿态都有各不相同。不过对于我们现在的中国人来说,那种动物再熟悉不过了,因为我们中国人都有是“它”的传人,古代君王也以“它”为象征,它就是龙!
“请坐,您来我们学校有什么事吗?”在校长办公室里,何志昌具有绅士风度地对李刚说。
“谢谢,”李刚坐在了沙发上,对何校长客气地说,“我这次是为我儿子查斯来的,由于逻辑思维课老师的失误,使得我儿子和其他一些孩子都受了重伤,还有一个孩子连全身的骨头都被弄断了!所以我来这里,想让校长能给我们一个解释。”
何校长眉头紧锁,一脸严肃地说:“对不起,这是本人的失职,还请原谅。您先回去吧,我会给您一个尽可能满意的答复。”
“那好吧,我先走了。”说着站起身来,朝门走去。
何志昌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等李刚走之后,何校长来来回回地走来走去,不时伴着一声叹息。
“研笕老师吗,请过我办公室一趟。”何校长用空气传送传送声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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