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起伏着,但他却强自压抑,胸口又隐隐有些疼痛,他招手,秦忠极有默契地拿了一丸药给他服下,“皇上,这药,老神仙说了,不能用多了。”皇上摆手,自小他的忍性就差,为了在外人在父皇面前表现冷静,他总暗自压抑本性,以至于经常心血澎湃难抑抑制,以至于有今日的心疾。
“此事跟庆王爷真的没有关系吗?”
“目前为止查不出任何跟庆王爷有关,但瑞王爷……”秦忠低头,他是吴王府几十年的老太监,服侍风梧几十年,最为忠诚,所以皇上所有机密的事都交由与他,甚至半个黄衣位现在都由他掌握。
“说!”
“玉画儿姑娘虽不肯承认,但确实与瑞王爷瓜葛不清,就连去年那场别院风波里。玉画儿姑娘也是瑞王爷死命开脱才被先皇释放的。”
“七弟!”皇上叹了口气,“他总是这样随意,被人算计都不懂的回避。”皇上在殿中走来走去,想起玉画儿又心如刀割,“找人验过身了?”
秦忠低头,“验过,胎记都是一样地。”秦忠见皇上簇火的眼睛,犹豫了下还是说道:“皇上,如今这事。是不能大张旗鼓承认的。”
皇上哪里不懂这个道理?可是他想起玉画儿那张娇俏的脸,再想起她这些日子与自己几个兄弟的纠葛,就觉得五内俱焚,他们都在算计自己!这样的事,那样的女孩子,那副长相,他们怎么就能……想到这里皇上根本就不敢想下去了,扶住龙案,深深喘气,“秦忠。那你说朕该怎么办?”
秦忠心中骇怕,但还是咬牙说道:“皇上,这是一张被子盖过去的事情,如果她是小主子,如今也不能认了,奴才已经跟瑞王爷确认,他们……他们早已不清白……所以她只能……”
“杀了她?”皇上手指屈起,想起那个为了那个女儿惨死的女子,那张让自己一生愧疚欲罢不能地脸,心中刀割。“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要不,皇上就当她根本就不是小主子,然后求太后……”
“太后?”皇上惨笑摇头,“太后的开恩只能让她更无法解脱罢了。”皇上思索半响,咬牙,玉画儿牵扯着瑞王。明王。庆王,三哥王爷,如果她的身世被揭开,天下该如何耻笑他们风氏一族?他抬头看着大堂中那个自己一笔一划写的“忍”字,对秦忠挥了挥手。秦忠会意,静静退了出去。
玉画儿必死。
风月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坐在花荫下喝着今春的新茶,听着风清冷冷地笑。“不过也够叫皇上难过一阵子的了。他那人就是心重。什么事都要琢磨很久,放在肚子里。最后落得个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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