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难解。从小就这样,我早习惯他那性子了。八弟,这个法子还真是你能想的出来,打击一个人是要从心折磨的。他政业上不顺,又日渐依赖那老东西的药,再者这父女之情被激愤地,我看他能撑得了多时?”
“二哥,你别忘了,他即使死了,还有儿子呢。”风月打断风清的梦想,自己斟了一杯茶,“就算你现在把他逼死了,那个位子也轮不上你。”
风清摇头,“八弟,我早不抱那个想法了。我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胸口这口气!他一上台,就风风火火,将我清州三百顷地全收了,说什么土地均割,简直废话!而已打压我都成什么样子了?当着那么多朝臣的面,将我骂得狗血淋头!”风清微胖,说话间脸上横肉颤动,“他那儿子,哼,老大是个不中用的东西,老二除了沾花惹草什么都不会,老三有几分气性,可惜太小了,能扭得过什么?到时候不过一句话的事!”
风月沉默良久,“二哥,当年三哥跟那个女子的事,到底如何?”
风清道:“我也是略闻,他那人自小做事就精细,我们都道他冷情冷性,却不料他也却有比我们都钟情一面。听说当年那女子救过他,有一说那个女子就是他后来带回府生了他长女玉慧郡主的倩娘,那女人曾经艳宠一时,但因为生产很快就死了,后来三弟也宠幸过不少女人,大家都说带了那个女人的影子。另一说法,却说他爱的那个女人早就失踪了,就连那个倩娘不过都是个影子。”
“那二哥见过倩娘吗?”
“见过。玉画儿和你府中那个景儿都跟倩娘很像,玉画儿面相更像一些,但我总觉得景儿似乎更神似一些。所以那晚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景儿。”
“来,二哥,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风月突然举茶对风清笑道,风清眉毛一挑,举杯,“八弟,话已至此,我们兄弟可是拴在一起地蚂蚱了啊!”
“二哥放心,八弟自小受兄弟照拂,自然不会亏待兄弟,我的心二哥明白的!”
兄弟两个联手做了那么多的事,自然明白彼此话中意思。两人干杯之后,风清叹息,“都说男人无情,其实我们风氏男人又何其痴情?”
风月骤然想起那个死在虎跳滩的女子,身为前朝公主,却与定平帝一生恩怨难解,最后不过落得自戕而逝,谁是谁非,说能说得清楚?
“八弟,话我可要跟你说清楚,景儿跟玉画儿一样,送进去之前绝不能……”风清压低声音,诡异一笑,“我们做这事绝不能有一点纰漏,不然只有前功尽弃,要在心理上打击他,只能……”风清做了一个砍的动作,“被子一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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