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主子爷。”
康熙觉得口内一阵腥甜,硬生生的憋住了这口气,等缓了一会儿才开口,声音喑哑,“梁久功,备辇。”
梁久功忍着手臂上传来的剧痛,赶紧下去准备御辇。好在这才从武英殿回来,御辇还未收起来。
康熙到承乾宫的时候,已经有太医在诊脉了,只是尔淳还未醒来。康熙只好耐着性子在一旁等着,苦了太医在皇上的注视下还要专心把脉。
这边太医才收手,康熙就劈头盖脸的问道,“贵妃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的突然就晕倒了?可有大碍?”
太医在心里叫苦,皇上哎,这才把了脉,还没问呢。“回主子爷的话,奴才还有些问题想问问伺候贵主的姑姑。”
康熙懂些药理,这望闻问切自然也是知道的,只能焦躁的挥手示意他继续看病。
太医细细的问了些日常的饮食、月事等等,芷兰一一回答了。香草略懂医术,听着这话心里倒是开心不已又暗恨自己怎么没有早点发现。
果然,那太医问完话,又跪到康熙跟前,“恭喜主子爷,贺喜主子爷,贵主这是喜脉。”
康熙闻得是喜脉,心中好不开心,又想到尔淳还晕着呢,又着急上火的问道,“即是喜脉,贵妃怎么就晕倒了?诊平安脉的时候怎么没诊出来。”
“回主子爷的话,按着脉相,这胎才一月有余,并不甚明显,是以前些时日并没有诊出来。今日贵主晕倒乃是心思忧虑,太过操劳之故,只用些安胎药,好生休养就没事了。”
一月有余?那这胎该是正月里坐下的,这过年再加上钮钴禄氏崩了,的确是够操劳的。“既如此,还不赶紧去写药方。”
“嗻。”
“梁久功,去太医院传朕口谕,贵妃的平安脉改为两日一请,由张韬负责。” 这张韬虽只是院判,但却是妇科好手。
“嗻,奴才领旨。”
康熙走到床榻边,芷兰和汀兰早就有眼色的拉起了帐子。大手抚上尔淳略显苍白的小脸,顿感心疼。只是操劳倒不难理解,心思忧虑又是为了什么呢?表妹,难道朕真的错了吗,不该将你拉进这深宫里来。轻轻地揉开皱起的眉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尔淳平坦的肚子,这里有我们的孩子啊。不管让你进宫是否正确,但如今,朕已经不能放手了。尔淳,朕的尔淳,你一定能和朕白头到老对不对?
尽管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默念着白头偕老,但康熙的担忧并没有减少。钮钴禄氏的去世,带起了一阵谣言,说大清的皇帝是个命硬的,八岁丧父,十岁丧母,连皇后都去了两个了,这是克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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