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可没插手。”
怜眸愣了愣,冷笑道:“疏忽了,没想到她那个侍女还挺忠心。”
“嗯。”男子点头,道:“接下来你想我具体做什么?”
一丝阴翳在怜眸眼底滑过,道:“下药给阿郎是不行的,他是李道生之徒,识毒、辩毒、解毒正是个中高手,我们要下手,还得在戚媛身上找机会。”
“为什么非要下毒?”男子问,很平静的一句话不知怎的让人听出鄙夷的味道来。
怜眸皱眉,反问,“那要怎么做?”
“想要一个女人恨一个男人,无非是那个男人爱上了别的女人,如果不好办,那就反过来。”
“阿郎那样优秀的人,她怎么可能会恨?可她,一个下烂货,根本不配阿郎爱上。”
男子无所谓的随意笑着,“那就让你家阿郎恨她罢,谁爱谁恨都一样,总之分道扬镳就是了。”
“说的是,那就先缓缓,看明日阿郎还怎么爱那个荡。妇。”
*
珠帘雕窗,别致清雅的室内装潢,一排多宝阁架隔开了卧室与内花厅。
邢北坐在榻边,平日里十分严肃威严的脸,此时安静而沉凝。
他望着榻上麻木的瞪向棚顶的女子,她这个姿势足有一个时辰,从他进来,她就一直这样,遇到那样的事该怎样劝慰?他不知道,唯一想做的就是先把那些人剁手跺脚丢进死牢让蛇鼠虫蚁啃噬他们的骨头,让他们浑身溃烂腐朽,再丢到野地里风吹日晒,待白骨露出,正好挫骨扬灰。
这些年看多了刑狱里千种处死人的方法,却从来不屑自己动手,可对戚媛做出如此卑劣事情的那些人,他却觉得他想的死法都太轻。
可那些人如何死,又能给她多少安慰?恨不会有抚平的一天,只能遗忘,想遗忘一样东西,却要等得起时间的冲刷。
时间,她需要时间,他能做的,是陪着她。
这样一坐就是一下午,天黑再天亮,连续七天他没去府衙。
唯一让他欣慰的是她肯吃东西,虽然只是喝点清粥,人总不至于出大问题。
“你不上班么?整日在这里。”
七天了,整整七天她不言不语,不冷不怒,麻木的像失去灵魂的布偶,听到这声暗哑的声音,邢北先是一愣,随即几步走上前,握住她冰冷的手指,蹙着眉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知道这次是谁做的么?”
清楚的知道她从宋府出来,到平康坊也就吃一碗茶的功夫就被下了套,连宋诀这样的高手都能调走,怎么可能是无计划进行的呢?而戚家,并没有理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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