挈赴外部;一,遇有宴会交际,应随中国大臣之后;一,交涉大事关系紧要者,先密商中国大臣核示,并声明此皆属邦分内之体制,与各国无干,各国不得过问。当即电饬袁世凯转达国王照办。兹复准王咨称:‘于十月杪饬驻美公使朴定阳、驻英德俄意法公使赵臣熙先后前往,所定三端并饬遵行。’臣查朝鲜派使往驻泰西,其国原约有遣使互驻之条,遂未先商请中国,遽以全权公使报闻各国。此时虑以改派失信,自是实情。既称遣使后与中朝使臣往来恪遵旧制,臣所定拟三端又经遵行,于属邦事例并无违碍。”(《清史稿》卷三一三)
所有赦回李罡应一切事宜,著李鸿章与总理衙门妥商具奏。李鸿章得清廷谕旨,遂会商总理衙门,派袁世凯为护送员,赦大院君归国,并密授机宜。袁告大院君曰,汝今得归,皆我于李中堂前力保,慎勿负中堂恩及世凯意。并令大院君盟誓,归国后当令韩王永远臣服。并有种种约束。
第五节护送大院君返国
是年秋九月,袁世凯奉清廷命,携赦书送大院君返国,名曰大赦还乡。
“是年,释李罡应归国,熙奉表谢恩,贡方物,留抵正贡。”(《清史稿》卷三一三)
“袁自与日本开衅,由朝鲜解职归国后,屡上书言朝鲜事,以此于李鸿章。李知其少年浮躁,不学无术,置弗答。时朝鲜王之父大院君被拘留于天津,廷议遣回,袁乃曰与鸿章之左右相结纳,竭力献媚,使揄扬其在朝鲜时之举动,谓为夙孚人望,鸿章笑颔之。既而又重贿鸿章幕客,托为说项,遂以护送大院君回国之事委之。袁临行时,忽请率兵往,鸿章斥曰:‘中国已与日本订约,彼此不得以兵赴朝鲜,尔未闻耶?’袁唯唯,始与大院君乘轮东渡。而朝鲜王妃闵氏深忌大院君,且恶袁。时有洪在义者,曾救妃死,袁乃先使人纳重金于洪,使言于妃,谓抵京时必迎候如礼。妃雅不欲,袁因出所携珠宝、绸缎尽以馈之,妃大悦,始设幕于南门外,以备郊迎。大院君既归,袁留朝鲜十余日,回天津谒李鸿章,自诩其调和朝鲜王室之功。又谓朝鲜欲与俄人相结,请预防之,鸿章以为能,故有派充朝鲜商务委员之事。”(《袁世凯轶事》)
呜呼,以国君之父,虏之归之,皆出自他国,已属公理所无,又曰“大赦还乡”,故各国报纸皆以此四字题著为论说,訾议繁兴,韩君臣皆耻之,而王妃尤甚。抵汉城日,王妃使杀壬午变乱所牵涉者三人,以耻大院君。袁世凯送大院君归,其意欲使韩王父子相牵制,以紊其朝纲。韩多变故,清可藉以侵吞,袁之才略亦可藉逞。故先请李鸿章致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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