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等梵儿出征归来,本宫就作主,让萧家和信安郡王府能早日结为姻亲。王妃大可回去把这好消息带给宜儿,叮嘱她调养好身子,就等着开开心心做个新嫁娘吧。”萧后许诺道。
“多谢娘娘玉成此事,了却老身夫妇的心愿,娘娘恩情,感激不尽。”王妃激动的谢恩道。
顿时四周响起一片恭贺声,母后和王妃笑的无比开怀畅意,唯有慕颜冷眼旁观,竟不由有点同情起那人来,看到他的婚姻就这样成为了权利交易的牺牲品,纵使他朝名利尽得,也不过是个身不由己的可怜人罢了。
“颜儿,那道下给威远候调派兵马的圣旨送出已有几日了?”宣帝问道,倾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模糊的视线中,晃动着一道小小的身影。
慕颜踮起脚尖,将依兰亲手做的乞福香囊悬于龙床帷帐挂勾上,囊中贮了辟邪香、瑞麟香、冷香,有着养神定气的功效。
“今日是第九日了,父皇。”慕颜轻轻依偎到他身边,盯着他看了好久,深锁着眉头,说道:“父皇,太医叮嘱过,要您静养,不能过分思虑。”
“颜儿,父皇给你的令牌还在身边吗?”宣帝似未听见般,问道。
她一愣,自怀中掏出那面小巧的金制令牌,塞到父皇手中道:“女儿一直随身带着,父皇。”
宣帝抚摸着上面精致的图纹,眼神渐渐飘忽悠远起来,苍白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个怪异高深没测的微笑,幽幽叮嘱道:“颜儿,这令牌你切记要收好,不能遗失了,凭它你不但可以调度京畿戍卫营八万兵马,还可以撤换三品以下官员。”
慕颜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看着那面闪着金色光芒的令牌,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片刻后,呐呐的问道:“为……什么?父皇,这如此重要,为什么交给我?”
“父皇这几日一直在想,为什么朕的颜儿不是个男子呢?那父皇至少不用为百年后继之君而头疼,可是啊转念一想,又很庆幸颜儿是个女儿家,不用勾心斗角,不用深谙权谋,也不用处处提防,这面金牌说不定能在必要时保护你,远离那些争斗与血腥。”柔和的话音饱含着无限的怜爱疼惜。
忽的,喉咙一痒,胸口一窒,剧烈的咳嗽起来,咳得上气不接下气,慕颜慌乱的拍打着他的后背,焦急的提高嗓音唤道:“快传太医。”
“父皇,父皇,你还好吧?”她关切的询问道,那边守在宫门外的太医听到传唤,已经背着药箱,一个箭步窜到了跟前。
喉口一阵猩甜,“噗”的喷出一口血来,洒溅了一地刺目妖异的殷红。
元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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