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菜寓意最好。
三色花蛋则是用鸡蛋、松花蛋刻齿轮状花,点缀上红樱桃,配上酱油、米醋、麻油、姜末而成的凉菜,这菜是黑白红三色,咸香酸三味儿,是以叫三色花蛋。
还好西红柿和松花蛋都预备的多,被凌潇吃两个不影响大局。
小舟一边继续他姐未完成的事业,一边有点带着惩罚坏人的得意看着凌潇乖乖收拾厨房,结果,心不在焉的下场就是手下没准儿,左手食指被菜刀蹭了个小口儿,手指尖儿上登时冒了点儿殷红的血珠。
他刚抬起手来打算用水冲冲,手腕就被人霸道的牢牢攥住,手指尖儿也不由分说被某人轻轻含住。
俗话说,十指连心,虽然这小口儿很浅,但毕竟是见了血,多少该有点儿疼的,可是小舟却没觉得疼,只是觉得贴着手指的那两瓣唇温润而有弹性,湿软灵巧的舌尖在温柔而有力的舔舐着那浅浅的伤口,那被吮着的伤口连带整只手指、整条手臂便都酥酥麻麻的痒,紧跟着,这痒便顺着手指尖儿沿着手臂流向四肢百骸。
小舟有那么一小会儿失神,疑惑是不是自己在游戏里,痛觉关了,受了伤,便是这个滋味。
可是,上次被杀时心口的麻是酸疼,这次的麻却是□,像根羽毛轻轻巧巧的抚过心尖儿,痒的让人慌乱,喘不过气。
小舟父母一直都很忙,祖父母在外地,姐姐又多年在国外,很多年没有人和他亲近如厮了,他十分不习惯这种肌肤上的亲密接触,登时白皙的皮肤就晕上了一层羞恶的红色。
他向回抽被牢牢攥着的手,却收不回来——那人握着他腕子的手温热而笃定,精致的唇贴在他修长的手指上,长长的睫毛向下铺排着,在俊朗的面庞上投下两弯淡淡的影。
这个人,和刚才那个吃货,真的是一个人吗?小舟呆了呆,心虚的佯怒道:“做什么?”
“手破了,要吸一吸啊,你们这没有这个说法么?”那人丝毫不以为意,嘴唇离开他的手指,左手仍然紧握着他的腕子,右手姆指和食指在伤口处的上端捏紧伤指的两侧,往外挤了挤血,又放进嘴里吸了吸,然后拿起旁边的白酒瓶子,用牙一咬把盖子撬开,倒了点儿酒洒在小舟手上。
他这一套动作熟练而灵巧,要不是亲眼所见,小舟真不敢相信这是那个刚才把厨房搞得一团糟的白痴/吃。可是要说他刚才是故意把厨房搞乱的,他图什么呢?
“消消毒,别感染了。”凌潇放开他的手,压低的声音里突然有点儿沙哑,“去贴个创可贴吧。”
“大惊小怪!”小舟故作嘘声,用力甩了甩手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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