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捎来了回信,也很高兴,还在信里计划着以后一起做这个,做那个的。
这两天,她知道了还有考试,虽然知道自己的学问很有可能考不上,却还是愿意为了如意去努力的。
无奈这些东西对一个六岁的,刚启蒙学字的润润来说,也太过艰深,张嬷嬷给她讲了好多天,她白天都很用心地记住了,到了第二天,却总有许多不记得的地方。
渐渐地,润润就不太敢睡觉了,每天睡前都故意喝上很多的水,这样半夜肯定得起夜两三回,这样醒了,她就强忍着困意不睡。要是真困了,她就想想如意的好,再不行,就掐自己的胳膊,这样撑到第二天起来,她再喝上一盏浓浓的茶,中午睡个囫囵的午觉,倒也不是特别困。
入了夏,天也热了,卢青兰很少再跟润润睡在一起,两人虽然在一个院里,也不在一个屋里。
是以,这几天一直没有发现润润这样的做法。
要不是今早起来,她被发现发起了烧,眼睛又通红通红的,府里的大夫又确认诊出她是劳累过度,还真不知道要多少天才有人知道。
老太太和卢青兰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追问起来,润润才道出了实情。
两人心疼得无以复加,竟不知说她什么好。
老太太当时就转头抹眼泪去了,就是向来要强的卢青兰,都忍不住红了眼眶。
润润也害怕,怕祖母和姨母这样就让她继续学下去了,睁着熬得通红的眼睛,白着小脸,一只小手拉住她俩一人一只手,轻轻摇了摇,哀求道:“好祖母,好姨母,你们别不让我去了好不好?我保证以后乖乖的,再也不做这样让你们操心的事情,这回就让我努力试一下……就试一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