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引着这边的干草,去拿个大盆来,在盆里烧火。”
张丰跑到厨房,看了一圈也没见着一个大点的盆,一眼瞅到墙角的小水缸,走过去一把推倒,半缸水尽数倒在地上,她也不管厨房里成了什么样子,只顾喊来家喜一起抬到房里去。
徐大叔一边低头在张裕身上用力揉搓着,一边对张丰说:“这数九寒天的,唉——,只望这孩子命大能熬过来。”
“我,我去请医师!”张丰心里急得火烧一般,连一句客气话都没有,立刻就跑出去了。
张丰拼命地跑到燕集,进了镇子,拉住人就问医师的住处,好在被问的也知道救命如救火,并没有计较她的无礼,立刻就给她指了路,可是张丰怕走错路耽误时间,便央求那人带她去,人家却不耐烦,推开她走了,张丰一边顺着他指的路往前跑,一边大呼:“我出一个钱,哪位带我去找医师!”
刚喊几声,就有一个孩子说:“我带你去!”
所幸医师正好在家,张丰说明情况后请他出诊,他怕张丰出不起诊费,非要她先付钱才肯跟她走,张丰好说歹说才算请动了他。
医师替张裕诊了脉,开了两剂药,一共收了她一百六十钱,张丰付了钱,又要跟他去取药,徐大叔说:“药让家喜去取,你歇会吧。”
张丰点点头,这才想起来道谢,对徐大叔说:“您回家去吧,今天的事多亏了您,请容后报。”
徐大叔叹息一声,“不用说这些客气话,你好好照顾他,我回家看看,有什么事让家喜告诉我。”
抱着张裕回来的时候,徐大叔身上的衣服也是湿的,张丰的心思却只在张裕身上,此时张丰见他拿着湿衣离开,那一定是后来让家喜回去拿了衣服才换下的,心里更加感激。
张丰忧急的看着张裕,他身上穿着单衣,身体几乎全部埋进了干草中,却仍然剧烈的打着抖,张丰钻进“被窝”抱住张裕,焦急的等待家喜取药回来。
家喜把药取回来时天已经黑了,张丰脱下绵衣盖在张裕身上,从草窝里爬出来去煎药,刚出来就打了寒噤,家喜见状忙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张丰肩上,自己钻进“被窝”替张裕取暖。
烧柴不比烧炭,有很大的烟气,可是为了取暖也只能忍着,张丰煎药也是在卧室里,一来是不愿意离开裕儿,二来也能节省些柴草。
“张家姐姐,裕儿身上好热!”药还没煎好,就听家喜在草窝里冲张丰喊道。
张丰连忙去探张裕的额头,可不是?热的跟火炭一样!张丰连忙跑到河边砸了一盆冰块,又提了两罐冷水一起放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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