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笔钱我一定会还你,不然就算替你做苦力来抵也认了。”
张丰暗喜,言道:“谁说不用你救了?我们被强行扣在这里正愁无法脱身呢,你若能带我们离开平阳,送我们到晋国去,那笔钱就算抵消了,之前你的救命之恩,我以后再报答你,如此?”
朱挽说:“好!就是如此便了,至于救命之恩,你也救过我一次,就不用再提了。”
朱挽执意不把给她干粮那次当作施恩,张丰当然也不会执着,笑道:“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不再坚持了,反正我也不是游侠,不讲究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
朱挽哈哈一笑,问道:“裕儿呢?”
“裕儿在官作坊做学徒,吃住都在那里。”张丰叹一口气说:“府衙的余长史要我做他的侍女,但我想离开,为了防止偷偷溜走就把裕儿放进官作坊,实际上就是挟制我的人质,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脱身的办法,这几个月头发都快急白了,你有办法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把裕儿从官作坊那人大监狱里救出来吗?”
“我明天去看看再说吧,裕儿的床在哪儿?我先睡一下,快累死了。”朱挽打着呵欠说。
“呃,从这里向前三步就是,床上只有麦草,被子被裕儿带到作坊里去了。”
“呃,那算了,我到柴房去睡。”
张丰不好意思地说:“今天就委曲你了,明天这再去买一床被子。”说起来有“公职”的人到底不一样,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张丰就已经脱贫致富,再也不会为了买一张被子思前想后了。
朱挽说:“不用麻烦了,我不住你家,免得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虽然朱挽说了不用,张丰还是买了一张新绵被,并把它改成睡袋的样子,又买了一担麦草堆在厨房里,方便朱挽做窝。朱挽很高兴,经常在夜里高来高去地出入张家,三天里倒有两天是宿在张家厨房里的。
过了几天,又是在张丰摸黑织衣服的时候,朱挽敲开窗户跳进屋来对她说:“我可以把裕儿带出来。”
随后要考虑的就是如何在夜里出城,并在一夜之间离开余信的视线。
平阳城虽然不是长安那样的大城,但爬城墙仍然是不能行的。挖墙根也不行,不说夯土的墙根有多硬,只说对着城墙挥锹,若是被人看见了,还不被关进大牢?上下都走不通,难道要从城城门出去?可是张丰上班的时间可比开城门早,如果余信到府衙后没见到张丰,肯定会像上次一样派人拦截。
“要是有个通往城外的狗洞就好了。”张丰说。于是朱挽便又去绕着城墙寻狗洞,但寻了两天却一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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