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梦见我了吧?谁知张丰不肯和他一起睡——他委曲自己忍受她平庸的姿色,她竟然嫌弃他!
“你敢嫌弃我!你不想活了吗?”慕容冲揪住张丰的衣领暴戾地低吼,他觉得张丰一定是知道了他的过去,才会嫌弃他不洁。
张丰连忙否认道:“不不不,府君天人之姿,世上哪有人会嫌弃您的,我只是自惭形秽罢了,如果您不介意,我当然,那个求之不得。”
慕容冲神色稍霁,对她喝道:“去沐浴。”
张丰洗了澡,换上干净的衣服,乖乖爬到床的里面躺下,其实她倒并不是很担心他会骚扰自己,不说自己的模样入不了他的眼,就算她长得够漂亮,他也不见得会怎么样,听说他对两性之事并不热衷,但毕竟和一个男人同床而眠并不是一件能够轻易接受的事,别说是个不相关的人,就算正经的恋爱男友,第一次睡一张床也会觉得浑身不自在的,更何况张丰确实对他曾经的娈童经历有点那个,不过为了小命现在也只能克服一下了。
张丰紧紧地靠里躺着,心里还是挺紧张的,慕容冲却显得很自然,睡在床的中间,既不刻意挤她,也不刻意躲避,就像没她这个人一样。一夜相安无事,第二天慕容冲问张丰梦到什么,张丰说:“一夜无梦。”慕容冲不信,生气地说:“你一个人的时候就能梦见些稀奇古怪的事,给你一堆书至少还能梦到些诗文,跟着我一整天你就什么都没梦到,这算什么意思?感情你心里眼里根本就没有我呀!”
张丰说:“也许您阳气太重,那些方小说西入不了梦吧,我从来没睡过这样好觉。”
慕容冲气恼地摆摆手说:“你回去吧,自己想办法去,总之一定要找到我想知道的事!”
张丰说:“我尽量。”
元旦的时候张丰是和慕容冲一家子过的,而且非常荣幸地坐在他身边,一顿饭的功夫挨了无数眼刀,好不容易借酒脱身回到住处,又被罗绘数落了一顿,满怀郁闷地爬上床去,第二天便讲了一个鬼故事报复罗绘,吓得她从此不敢一个人走夜路。
转眼到了清明节,张丰再三请求,慕容冲总算同意她到郊外走一圈散散心,她也是闷极了,所以虽然由很多人“保护”着,仍然兴致勃勃。
路上人来人往,很多人都提着供书,不过他们也只是在坟前严肃一会儿,行完祭礼后就又是一副踏春的模样了。
张丰是以侍女的身份随慕容冲出来游春的,慕容冲的阵仗摆得很大,把闲杂人等远远地隔在外面,张丰羡慕地望着圈外那些自由的人们,心里渴望着能够溶入他们中间。
忽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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