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子我又扯远了,咱们不说这些有的没的,说正事说正事。”
秦宵呵呵一笑,有些漠不经心可凤非鸾却硬是听出了阵阵苍凉,她想在秦宵的心中定然是把这一切强加在自己身上,可笑的是一向主张没心没肺的她居然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归劝他。
“你们的娘名叫棋墨,生的一张俏脸,性子更是温婉,在她离开狼祭宫的第三年,她年方十七,是那小镇上出了名儿的人美心善。”
“那日她同寻常一样上山去采药,不想误打误撞的见到一人,那人伤的重,棋墨不敢贸然带着他回镇上,便把他安置在山上的草屋中,来来回回折腾了七八日那人才渐渐清醒了过来。”
“一个是玉树临风一个是情窦初开,就像戏里边唱的,一来一往两个就痴心相许了,那人跟棋墨表明了身份,他乃是当朝三皇子锦王君纵天,他说等他回宫马上就差人来提亲,棋墨嘴上应下了,可是心中还是有些担忧的,那时候君纵天还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只当她是一般乡野女子,身份上的差距让棋墨以为他们之间没有可能。谁知道再君纵天离开的半个月后皇宫里突然来了人,说是皇帝赐婚,封棋墨为锦王妃,棋墨那时候才相信了君纵天,等到君纵天出现的时候她便主动说出了她的身份,并带着他去了狼祭宫,起初我是不答应这门婚事的,可是君纵天在门外跪了三日三夜,再加上棋墨以死相逼,我就是不愿答应也不得不答应,后来我派人去查了君纵天,发现他野心不小,但是想想皇宫是个人吃人的地方,他若没有野心,那么就只能任人鱼肉,为了棋墨,我也就放之任之,甚至还出手帮过他,之后他们大婚便很少再回来狼祭宫,不久之后君纵天登上帝位,几个月后棋墨又来信说她有了身孕,原本打算去宫中探望她,结果一位多年未见的老友突然相邀,探望棋墨的事儿就耽搁了下来,等到再回到狼祭宫已经是大半年后。”
“因为回去之前接到长老们的来信,说是棋墨生了,是个皇子,老头子我兴匆匆儿的从老友那儿赶回来,看见的却是狼祭宫宫毁人亡,而老头子也身中埋伏险些丢了性命,直到后来有幸逃走的下属找到我,那时候我才知道,君纵天先是派人来告诉大家伙儿,说是棋墨生了个皇子,紧接着又派人送来贺礼,说是大家一起庆贺孩子的降生,狼祭宫的那群老头子听到这话早就乐得找不到北了哪儿还会多想,二话没说就喝下了君纵天送来的酒水,直到当时夜里那些所谓送贺礼的人出现异动,那群老头子才发现自己内力全无,几乎动弹不得,只得眼睁睁的任人宰割,好不容易逃出生天的几个老家伙后来才知道,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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