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出生的那日棋墨便难产而亡,可怜那孩子致死都被他骗着。”
“因为这一劫,狼祭宫元气大伤为了躲过君纵天的追杀,狼祭宫不得不移居塞外,直到十五年后,才又开始侵入上原,除了寻求机会报仇之外,余下的便是找到棋墨当年生下来的那个孩子。”
“终于在一年之后找到了机会,君纵天出巡黎州,原本打算在黎州和翡翠城之间的断魂崖下手,可是没想到居然有人比我们更沉不住气,那些人抢在我们之前下手,我们便不能贸然出去,可就在我们打算趁乱而退的时候,正好看到一人的剑直指君纵天,其实凭着君纵天的武功躲过那一剑虽然有些吃力,但是绝对不会伤及性命。可是那个畜生贪生怕死,为了让自己不受伤害竟然把身边的人推了出去……”
“啪!”
秦宵的声音有些哽咽,而凤非鸾面前的茶杯也不知如何坠在地上,凉透的茶水洒了一身。
“那个人是君无痕。”
眼前有些朦胧,凤非鸾几乎能够听得见自己咬牙切齿的声音,在上原活了这么多年,她第一次这么恨一个人,恨的恨不得亲手杀了他!
秦宵没说是也没否定,只是静静地走到窗前,继续回忆着那些过往。
“也算得上是缘分吧,离去之后我心中放心不下那人,等到夜里又回去了断魂崖,寻了大半个时辰也没见人影,等到准备回去的时候又发现了那人的踪迹,从那么高的悬崖上坠落下去又受了一剑,虽然撑了口气,可是受伤的脸上已然是血肉模糊。原本是要放弃的,可是在查看他伤势的时候,却发现了他项上的玉佩,那玉佩乃是你外婆去世之时留给你娘的,那时候我才确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君纵天亲手推出去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儿子,我的外孙。”
“清楚了痕儿的身份之后,我便将痕儿带回了狼祭宫让那些老家伙医治他,足足花了半月功夫痕儿身上的伤痕才开始愈合,只是外伤好治心伤却难以医治。痕儿从醒来之后就没有开过口,他脸上的那一剑深可见骨,每次老家伙们替他换药无不是心惊胆战,可是他呢,就算是疼的直冒汗也不肯吭一声,后来有一日,老家伙们趁我不在,便将君纵天所做的种种事迹偷偷将给了他听,之前他并无反应,直到半月之后他亲手拆开了伤口看见那张人鬼难分的脸,当时只不过是气血上涌,吐了些血可是第二日开始他的双眼便开始看不见,再后来,老家伙们说他腿上的骨头已然全部愈合,可是他却始终无法再站起来。”
“之后,不过短短十日,痕儿的身上就出现了两个截然相反的灵魂,一个懦弱不堪眼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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