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真真坐起身来,不适地揉着眼。“怕什么,这会儿是什么时辰了?”
茯苓已是屈膝而蹲,将脚踏上一双绣花儿鞋摆得正了,低头答道:“未时四刻刚过,主子再晚起会儿,就该用晚膳了呢。您现下可饿?用不用奴婢给您端些点心来垫垫?”
虞真真工作忙时,一天不吃饭也是有的,况且她不过是睡了个觉,没耗费什么体力,因而只道:“不必了,什么时辰用晚膳?什么时辰能沐浴?皇上不是要过来么,可需要早些准备下?”
听虞真真提出一溜儿问题,茯苓咯咯直笑,“主子可是考验奴婢呢?竟一次问了这么多。晚膳到了申时便可以传了,至于沐浴,奴婢随时可以让人给您烧水去。奴婢之前问了满全儿,他说皇上寻常奏章都批得晚,没准还要考校皇子们的功课,过来得不会太早。”
“知道了,那现在就去烧水吧。”
离吃晚饭还有阵工夫儿,虞真真可不想浪费了。一觉睡醒,身上正觉得发粘,泡个澡刚好。
沐浴时,桂枝来见过了虞真真。“主子,殿里有个□芳的丫头会弹筝,说是学过好些时日。”
彼时,虞真真舒服地靠在木桶中,闭眸而道:“春芳?这名字俗了些,改作茜草吧,以后叫她专心练筝,不必做其他的活计了。用了晚膳,叫她带着筝过来见我。”
桂枝不知虞真真的打算,只能应好,晚膳用罢,依言领了茜草到了虞真真跟前儿。虞真真已是换上了她挑的那件月白抹胸襦裙,她皮肤白皙,露在外面的香肩比襦裙更清亮几分,烛光照映下,虞真真的肩骨有着一道圆润的弯弧。
她靠在罗汉床上,上下打量着茜草。不知是不是因为学过艺术的缘故,茜草模样清秀,也格外有气质些,倒不似个伺候人的宫女。
虞真真几乎起了李代桃僵的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场皇帝陛下登场0v0因为开头难免要铺垫~侍寝前的前奏也略多0。0不过……ANYWAY,至少明天皇上就来了不是吗!快为周励撒花花吧…3…
☆、引诱
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虞真真很快就抛弃掉了。但是她心里也清楚得很,这念头指不定哪日还能用上呢。是以,虞真真待茜草的态度颇为温和。“我听说你会抚筝,你可愿意为我弹一曲?”虞真真没用命令,而是询问,茜草自然不会拒绝,当即将筝琴放到了琴架上,指尖拨弦,一曲寒鸦戏水》流泻而出。虞真真微蹙眉,出言打断,“太欢快了,高山流水》可会?便弹那首。”茜草愣了愣,方依言而行。虞真真读书时学过一段时间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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