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琴,虽通乐理,却到底不是个中行家,尤其是古筝这种传统乐器,她就更不了解了。若非俞伯牙钟子期的故事,虞真真兴许连高山流水》这首曲子都记不住。听茜草弹得还算流畅,虞真真叫了停,此时她肩上如瀑秀发尚未完全干透,她一面抚着发丝上的湿濡,一面吩咐着,“桂枝可跟你说了?以后不必再做旁的事情,专心练筝就好,多学几首缓和安静的曲子,以后凡是皇上驾幸,你都从旁抚筝为伴。”莫说茜草,连茯苓桂枝二人都有些大惊失色,茯苓不如桂枝稳重,抢先便道:“主子,这恐怕不合规矩吧?”虞真真轻声一笑,其实哪里是合不合规矩的事,这两人是恐怕自己尚未得宠,先叫身旁的宫女分了宠去吧?“我有我的打算,你们放心就是。茜草,你也不必多想,安心弹筝,我必不会亏待了你。”茜草诚惶诚恐地应了是,虞真真挥手,“行了,你下去歇着吧,过会儿我会让人叫你过来。”打发下去了茜草,虞真真安心坐到妆镜前,为晚上皇上的临幸做着准备。苏宝林娇俏,是因为她本就在少女的年纪里。虞真真早过了卖萌的年岁,饶是把她重新塞到一个年轻的躯壳中,她也做不到和小女生一样在男人怀里撒娇。不过,虞真真并不愁,成熟男人对女孩有保护欲,对小女人自然还会有征服欲。虞真真既然有日后干政的打算,便首先就要让皇上有尊重自己意见的铺垫。那么……虞真真挑开妩媚一笑,太强势的女人只会让男人绕道而行,唯有似有还无、若即若离的感觉,才会诱人深入。 这就是虞真真为什么特地挑了件儿浅如月白的裙子,她微侧首,看着铜镜里自己模糊不清的面容,吩咐着桂枝,“替我描黛吧,描的轻一些……不上唇脂,不要脂粉,头发不必绾成髻,用丝带绑一下就好。”桂枝从不忤逆虞真真的意思,此时自然只颔首称是。随着铜漏中细沙流走,夕阳渲开的红霞仿佛渗入墨汁一样,慢慢被黑暗吞噬。虞真真百无聊赖地坐在罗汉床上,等着天际彻底变为夜空。终于,茯苓进来道:“主子,戌时三刻了。”虞真真勉强打起些精神,“唔,那就去叫茜草吧,记得让她换身儿颜色清淡点儿的衣裳。”“是。”茯苓瞧着自家主子丝毫没有娇怯的面容,强自抑仄了心里的好奇,躬身退了出去。待她重新领着更衣完毕的茜草进来时,虞真真已经让人将罗汉床上的炕桌撤了去。她臂靠引枕,侧身而卧。“主子,茜草来了。”虞真真并未睁眼,信手指着对面已经放下垂帘靠窗的位置,“让她坐到那儿去,坐在帘儿后面,一会儿你就守在那儿。别让皇上撩开帘儿看。”茯苓虽不知虞真真究竟做何打算,却仍旧乖巧答应下来,示意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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