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癖好。”
褚念璃看不下去,伸手把舒从筠的裙摆扒拉下来,遮住了腿间隐私,像劝人改邪归正的正义人士。
结果那人朽木不可雕,孺子不可教。又翘起了二郎腿,邪恶地将裙子边缘拎到了大腿。
遁入空门清心寡欲的人再次伸手,拉下裙摆。
其实褚念璃这会儿心里有些后知后觉的难受。
不是因为舒从筠用玩具排解欲望,也不是舒从筠对着她的毕业照自慰,而是舒从筠没想过她离开书房后还会回来。
就连她自己走出书房的那一刻也没想过再回来,因为舒从筠永远是主动示好的那个。
褚念璃以前是个感情很薄很尖锐的人,特别是在褚晓和郑林结婚闹出大喜大悲后,她接收别人的感情后能反馈出来的不足别人的五分之一。心里像是有把削笔机,把感情削薄削尖,刺出心脏再一把扎进别人的心口,有的扎进去是投其所好,有的扎进去就是恶语伤人六月寒。
而削笔机刀钻的组成又是丰富多彩,敏感、脆弱、自卑、拧巴、不正常的自傲……
当感情的碎末被刀钻磋磨后,被同化,被侵蚀。变得不再像感情,成为一种坏情绪。那些坏情绪就像削笔机削笔后剩下的碎末,壳子装满了就得往外倒。
不会表达感情只会发泄情绪的说的就是她。对最亲密的人。
她被坏情绪裹挟,用“言出必行”的方式去刺别人的心。她生气别扭,她安全感匮乏,她敏感多疑,她会毫不犹豫地离开,再在孤独中期盼被追赶。用反复推远别人的方式来考验别人对她的感情。
我希望我推开你后,你还能坚定不移地跑向我。
我需要在爱情中被你源源不断地灌输爱意与肯定,来浇灌自己贫瘠的心,搭建安全感的壳。
可见在别墅的第一晚,舒从筠说她的拧巴让她们错过了那么多年实在是客气了。
舒从筠拍了一下褚念璃的手背,不轻,片刻就浮上了红印。有了一些显而易见的脾气上来。
不算疼,褚念璃屈膝蹲下,手掌隔着裙子覆上她的膝盖,压盖住欲望上的一层遮盖物,“我有话想和你说。”
舒从筠垂眼,看着膝盖上交迭在一起的手。被她打过的那只手背上红痕明显,皮肤又白,看着像雪中红梅似的。再往上,骨突圆润,好看又性感。
“你在听吗?”褚念璃问。
蹲下讲话这种姿势适用于成年人对着儿童,以一种我和你是平等的,我尊重你、愿意倾听愿意诉说的姿态去和儿童交流。
而成年人一般不会对着成年人蹲下说话,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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