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势,因年龄增长而不免堆积的松弛皮肉也能是富贵的象征,服装妆容都将那妇人刻画得足够贴合刻板印象中的恶婆婆。
程幸津津有味地看婆婆的皱纹因不满而如水面波纹拨开,听她以刻薄的口音处理辱骂词汇,路江寻的问题石沉大海般掉进一场婆媳闹剧。
程幸连回应都像是百忙中抽出的时间,“嗯。”
悬在胸口的巨石摇摆,承重的麻绳松动着断了一股,路江寻学着程幸将目光放到电视,他们的视线相交在如此遥远的一个点。
他讷讷开口,“那你,你下一份工作找好了吗?”
“找好了,在临城。”
“什么?”路江寻再也掩饰不住他的惊恐、惶惑,以及更多强烈但必须压制的情绪。
程幸做一个深呼吸,有忍耐的意味,“我说,我要离开江市了。”
路江寻将茶杯放回茶几,语速很慢,“为什么没有通知我?”
程幸以相似的句式反驳,“为什么要通知你?”
她知道她此刻的嘴脸也不会比屏幕里的反派和善多少。她咬了一下舌尖,痛觉极短暂地麻痹味觉,以致她尝不出鼻尖的酸苦。五感失调只为一颗狠心让路。
程幸说,“你就这么喜欢刺探他人隐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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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半章明天发嘻嘻